“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该是你还上它的时候了。”扬声器里播放着海伦的留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上尉咆哮着,挥舞起巨大的拳头,就想向由钢板焊成的智脑桌砸下。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两拳下去,肯定会把桌子连同智脑一起砸烂。对于经济状况不佳的上尉来说,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拳头在离桌面还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生生停住了。上尉的脸上涌起一阵潮红,钢铁桌面也出嗡嗡的共鸣。
既然已经看到了海伦的留言,那么砸烂了智脑也没什么用。而且修理费用重得象一座山,沉甸甸地压在上尉的心头,让他无从泄压抑。粗重的气息不断从上尉的鼻孔中喷出,他现在就象一头红了眼的公牛,却没有斗牛士供他泄愤怒。
科提斯忽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冰箱前,拉开箱门,将里面仅存的啤酒都拿了出来,悉数倒进了肚里。这才狠狠地摔上冰箱门,走了出去,重新挤进吉普车,用力打着了动机。吉普车***着掉了个头,驶出了庭院的大门。可是刚一出门,它就大声喘息了几下,然后熄了火。科提斯狠狠地拧着钥匙,但动机只是传来几声刺耳的摩擦声,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该死的运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科提斯一边咆哮着,一边从车里挤了出来。他很想一脚踢在车上,但这是他惟一的一辆车,而且还有修复的希望。想到这里,已经飞出的一脚转了个方向,重重地踢在旁边一截水泥桩上,将直径近一半的水泥桩踢得四分五裂。
上尉以最快的度回到院中,冲进了仓库。几分钟后,从仓库中走出的上尉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战术背心,上面插满了各式各样的枪支子弹和手雷,背后则是一个动力机甲上才会用到的机炮弹箱,黄澄澄的弹链延伸出来,再没入上尉手中那挺机甲专用的多管射机炮炮身里。
全副武装的上尉带着一身杀气踏出院门,然后以不输给动力机甲的沉重脚步,一路小跑着杀向帕瑟芬妮的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