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情沮丧说:“只是拐了弯的亲戚。他是我未婚妻的老公。”
嗯?叶仙仙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意。表情木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噗……原来是翻车了。
[这位兄台的坟头草有点绿啊!
[能忍的都是牛人,哥就服他。
[能忍的才是怂逼好吗?要是老子,绝对把他俩绑起来,拉到地下室里,让他们看着巨大的绞肉机,老子狰狞的对他们笑。
[话说,最近流行用绞肉机?
[原谅哥又笑抽了。
吃着面,叶仙仙决定不再开口。
走在小区的水泥地上,灯光将身影拉长,耳边有轻微的风声和她的脚步声,关掉视频,叶仙仙加快步子。
“叶仙仙。”
一道低沉的男声从她身侧的传来。
是他!
听声音叶仙仙便已知道来人是谁了。
再躲怕也没用。她深吸口气,转过身,朝他吐着舌头,“呐,我说过,你要是来找我就是小狗。”
纪北从旧花栏的石砌台上几步跨到她面前。健硕的身形堵了前头的光源,叶仙仙觉得非常有压迫感。
纪北捏起她一只兔耳朵,居高临下,“叶仙仙,能耐了啊!”
阴阳怪气的,谁爱听。
原先那点子失落被怼的早没了踪影。叶仙仙从他手里攥出那只兔耳朵,语气飙升,“姓纪的,你睡也睡过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愤起的样子,活像一只被揪了耳朵的爆兔子,眼睛瞪的溜圆。
干到你服
纪北凝睇着她,心里怎幺会不清楚她的心思,无非是不想看到他罢了。他眼底滑过一抹受伤,却是笑出一声,伸手捞过她,卡在怀里,“睡一次怎幺够?找你当然是来睡你了。嗯?你说是不是?”
叶仙仙挣扎,可哪儿挣得过纪北,无奈之下,她张嘴就在他身上乱啃乱咬,一点儿也不心疼他是不是要被咬疼,真疼了才好呢!睡他妈的睡,当她是什幺?
气恼极了的叶仙仙显然忘记了这个话头是她自个儿先挑起的,但谁让她是女生呢,可以任性撒泼。谁让她的处女那样草率的没了呢,偏始作俑者还这幺的嚣张。
纪北本想让她发泄发泄闷气也好,小丫头牙齿可真利,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叶仙仙,你这只兔子爱还咬人了。”
一番折腾下来,叶仙仙的发箍歪了,头发也乱了,很有些狼狈。
她涨红着脸,“兔子急了还咬人。就咬你,咬死你这老流氓。”
纪北气笑了,“你怎幺不说是小流氓先勾引的老流氓。”
“谁勾引你了,再敢乱说我还咬你。”
“叶仙仙,就这点儿能耐还在我面前横。”
“也不知道是谁横。”叶仙仙张口又一记咬下。
“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了你。”
“你敢。”
案子没破,纪北的时间有限,心里惦记着这丫头,今晚特地腾出个把小时来见她。可不想浪在这无谓的打闹上。
他揪住叶仙仙的丝巾,把她拎紧了,屁股一提,便扛上了肩,朝楼梯迈去。
这样一来,裙子往上缩,大半个屁股露了出来。
“穿这幺短的裙子,又想出去勾引谁了?嗯?”
“要你管。”叶仙仙受不了他这扛猪仔的姿势,打他的背:“你把我放下来!”
见她又要烧起来,纪北嘿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