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忍着疼,取过一张纸巾蘸了水,往残肢断面上擦。
之后,叶仙仙去了卧室旁边的那间画室涂涂画画,大黑在边上陪着。有意冷着易成。
晚饭叫的外卖,吃完她就带了大黑出去遛弯儿,把易成一个人冷在家里。
晚上安排他睡客房,各睡各的。易成只是看了看她,没有异议。
翌日,叶仙仙放了一沓钱在易成面前,易成抬眼看向她。
“狗留下,你回去。两万块,买断我们的关系还有狗狗的归属。”
叶仙仙不想和他再争辩什幺老婆不老婆的,她现在只希望快点斩了这团乱麻,钱给的多就当赏了他让她体会了从女孩到女人过渡的资吧!
易成盯着她,眼瞳黑黑的,“我不要钱。”
说完,他拄起拐杖慢慢往门口处走。
开门出去,直到身影消失,叶仙仙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种似怅然若失的感觉爬上心口。
谈恋爱时也投入了真心,可想到要把自己的人生和另外一个人绑定在一起,叶仙仙就无法接受。
还初中时,和一位男生太过靠近触发了隐疾,因为控制力不够,她把手伸向了那位男生,而那位男生一下子惊叫起来,引起了很多同学的围观,结果各种语言攻击袭向了她。如女色魔,变态……那个学期结束后,她以学习环境不好请父母帮她转了学。
迄今,她对变态这个称呼仍格外敏感。
想太多会让心情变得沉重,叶仙仙抛开思绪开始忙碌的给大黑买窝和一些狗玩具,毕竟她不能总陪着它,让它可以打发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与往常并无多大不同,只是更规律了些,早晚溜会儿大黑,来感觉了作作画。有大黑陪着日子过得并不孤单,可每每午夜时分,梦里总有个男人和她做那羞人的事,男人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肿胀到硕大的阴茎总在她体内舒畅地进出着……她知道,梦里的人是易成。
叶仙仙一身汗腻的醒来,内裤底湿透,脸颊红扑扑的,急促的喘气儿,“再骚扰我,我……我抽你……”
可接下来的夜里仍旧如此。
她疑惑,都说女人不容易忘掉第一个男人,她也是这样吗?
天气逐渐变热,叶仙仙深居简出,有什幺需要在网上买了了事,但时间长了就有些居不住了。
在小区不远的附近有家大型超市,每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群里叶仙仙闲步往里头走,视线无意的在四周看,蓦然一顿,那辆摩托那个男人,可不就是易成。
第一旅:木房东俏房客27赖皮的他
叶仙仙走过去,易成似有察觉,朝她看过来。
“不是叫你回去吗,怎么还在这里?”
车头车后都挂着一块小木牌:载客
挺能。
易成看着她,说:“我只说不要钱,没说会回去。”
叶仙仙冷笑,“你在和我玩文字游戏呢?”
“没有。”
没有。又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叶仙仙听得窝火。她觉得她的提议非常中肯,为什么这男人非和她对着来?
“住哪儿?”
易成道:“你家对街那栋楼。”
小区对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