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来到她敏感白皙的耳垂,轻轻的呢喃“小姐,你真甜,闫深很喜欢”说完,他直起身,突然改变了抽送的速度,猛烈而大力的撞击着,炽热滚烫的柱身一次次的摩擦着她敏感的花穴,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海水,猛然袭来,丁柔语不成调的呻吟浪叫。
“老师...啊...慢点...嗯啊....”
听着她又娇又媚的呻吟声,莫闫深没有缓下动作,而是以更加大力更加凶猛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的抽送,多量的yín 水随着他的捣弄,溅射而出,将他乌黑浓密的毛发打湿,yín 水犹如清晨的露珠,摇摇欲坠的挂在微微卷翘的毛发上,随着男人重重一撞,坠落在粉色的床单上,然后缓缓的晕开。
“小姐,小姐” 莫闫深一次次的唤着身下的女孩,简单而又直白的表达他的欢喜,他的快慰。
“老师...快到了...啊...”
“嗯...”在她紧窄的缩蠕动下,关顿时失守, 莫闫深闷哼一声,重重一撞,埋在玉璧内的ròu_bàng ,亢奋的抖了抖,男性的华狂喷而出。
初尝性事的男人,怎会要一两次就够,丁柔被男人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她晕过去, 莫闫深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小姐,醒来吃早餐” 莫闫深眸色柔和的望着怀中的女孩,嘴角一直带着一抹愉悦的笑意,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直到男人给她洗漱穿衣,然后将她抱到客厅,丁柔才悠然转醒,她睡眼惺忪的抬起头,看着莫闫深“老师,今天还用上课吗?”
莫闫深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然后不动声色的为她夹了几个小笼包,看着白花花的小笼包,联想到小姐胸前小小的笼包,呼吸几不可见的粗重。
“老师...”丁柔心中暗暗翻个白眼,昨晚被干了一晚,一大早又被男人硬如烙铁的ròu_bàng 顶着股沟,她这过得是什么日子,迟早会肾亏啊!
“小姐自然是要上课,家主交代的事情,闫深必须做好”
“...”那你家主有交代你顺便操他女儿?
用过早餐,丁柔端端正正的坐在课桌后,琢磨着怎么报复莫闫深。
莫闫深如昨天一样,手拿着教科书,正在为丁柔授课。
丁柔高高的举起小手,提出今天的第一个问题“老师,听说手好看的男人,ròu_bàng 特别大,是不是真的?”
莫闫深拿着教科书的手一抖,眼波轻漾,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