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东陵韶华也说不清为何对他如此纵容,就连家弟都没有享受到如此待遇。
丁柔回过身,步态轻盈的走动东陵韶华身旁,从文案的一角,拿起一张白纸,打开铺平,然后拿着东陵韶华用过的毛笔,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看着歪歪曲曲的字体,东陵韶华暗自发笑,他站起身,来到丁柔身后,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抚上她的小手,低声道“昨日不是同你说过,拿笔要这样拿,还有你站着姿势不对”他的大手覆着丁柔腰间,调整她的站姿。
炽热的大掌虽然隔着布料,但也烫得惊人,丁柔娇躯一酥,差点站不稳,偏偏男人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磁性的嗓音索绕在耳边,她紧紧咬着唇,才不让的呻吟声溢出。
“怎的又发愣?嗯?”东陵韶华捏了捏他腰间的肉,触感软绵绵极好。
“嗯...”丁柔浑身一酥,瘫软在男人怀中,东陵韶华眉梢微挑,低垂下眸子,怀中的小家伙身子软绵发烫,松垮的衣襟下,肌肤白如乳脂,一条白布阻挡了往下的视线。
东陵韶华将视线移到她的耳垂处,心中讶异,一个小小耳洞,已被封上,但还是可窥见往日的痕迹。
莫非,自家的小厮是女子?那一切就有了解释,东陵韶华暗暗压下心中的讶异,他不想打草惊蛇,且看她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东陵韶华忽略掉心中淡淡的喜悦,揽着她柔软无骨的纤腰,凑到她耳侧,嗓音磁性的说道“小严子,是否身体不适?嗯...?”
丁柔心中一惊,哆嗦着腿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小的身子确有不适,军师可否容小的小憩片刻?”
“嗯”东陵韶华应了一声,走到一旁优雅的坐下。
丁柔对着他行了一礼,转身走向凉塌,其实今日的一切,她已在脑海中过滤了无数次,才行了这一步棋,以东陵韶华的疑心,第一时间定是怀疑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不会立刻将她处死,那她就有时间实行下一步的计划。
等丁柔睡下后,东陵韶华才起身,向闻人修的营帐行去。
两人查看了丁柔的档案,发现此人身高对不上,然后派人快马加鞭回去查探一番,两人则是按兵不动。
“韶华,那小子先调遣到我这里,我盯着她,你那营帐,重要的文书太多,以防她窃取”闻人袭淡然吩咐道,不安全的因素,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安心。
作为军师,东陵韶华虽然觉得丁严不可能是敌国派来的奸细,但他不能知而不报。
说白了,他现在对丁柔的感情,还没达到可以为她掩护的地步。
所以造就了往后的事,那时悔之已晚。
夜晚,丁柔拿起早已拾好的行囊,向坐在太师椅上的东陵韶华行了个大礼“这几日承蒙军师厚爱,小的感激不尽,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