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了形状,却无损她的诱惑。
男人每次都顶弄到她身体的敏感点,好似他根本没有受伤般,酥麻的快感堆积成山,终于,在男人再次重击之下,快慰如漫山遍野的花蕾毫无预兆的绽放,侵占着四肢百骸。
“哥哥...快点...快点...射给我...”纤细的藕臂紧,男人不得不低下头迎合她,从善如流的加快动作,势不可挡的撞击接踵而来,嫩肉翻飞间丰沛的水意潺潺不断,她的张开樱唇发出极为欢快的呻吟,整个身体止不住的战栗,两腿拢起夹着男人的腰杆。
热泉顷刻间激射而来,淋在硕大的guī_tóu 上,深埋在肉壁的ròu_bàng 颤了颤,酥麻由马眼扩展至浑身,晶莹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贺重重的喘息,直觉得小腹处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滚烫不已,肉壁内分泌的丝丝水意已不能满足他,他需要发泄这周身的欲火。
“嗯...哥哥...够了...”她无助的摇头,娇声软语的哀求。
她的每一声娇喘都让他情动不已,埋在她体内的分身越发滚烫如铁,他低低的哼了声,没有理会小东西的哀求,挺身狂猛的抽送,不断绞紧的媚肉使他寸步难行,快感快速积累,马眼大松,关尽失,大波大波的浊白激射入蜜洞深处。
他将下巴抵在她柔黑的发丝上,轻嗅着那淡淡的清香,只觉得心口溢满道不清的欢愉,这两次他没有刻意的避孕,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小东西怀上自己的小孩后,那爱玩闹的心定会有所敛。
或许,这一次出院,他可以向领导申请休假,然后将小家伙接到军营。
他这边想得美美的,却不知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哥哥,我好舍不得你怎么办?”她依赖的蹭了蹭男人布满汗意的胸膛,不嫌弃的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乳头,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ròu_bàng 瞬间硬体,她坏心眼的摇摆着纤腰,湿穴贪婪的吞吐着ròu_bàng ,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她丝毫不觉得意外,甚至还满足的翘起唇。
“还不够?哥哥还可以再来”他挺臀轻轻的撞击,这点小运动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再来几次也不是问题,只是可惜不能用手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胸膛处传来的触感极好,用手抚摸肯定是另一番滋味。
“够了,哥哥你个色狼”丁柔也知道不能玩得太过火,她恶人先告状,指控男人的罪行。
贺挑眉,由鼻腔发出一声“嗯?”
“哥哥,你就是一只大闷骚,外表高冷,内里骚包”听到男人的威胁,反倒是激起丁柔的好胜心,她戳着男人的胸膛,喋喋不休的道“像你这种男人,也只有我能降服,说起来我这还是替天行道”
张张合合的樱唇红润可口,贺眼里漫出笑,低下头堵住那张小嘴,舌尖温柔的扫过檀口,传递着男人说不出口的话,他也好舍不得她,习惯了她叽叽喳喳的说教,习惯了她时不时的使坏,习惯了她每晚都抓着自己的分身睡,习惯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少校在心里幽幽的叹息,加深了这个吻。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这两天丁柔整日粘着男人,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男人腿上的石膏绷开,她这才安份了下来,离别在即,伤感蒙聚,她眷恋的亲吻男人的额,低低的呢喃“哥哥,我会很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哟,再见亲爱的少校...”
她向着贺正儿八经的行了个军礼,如来时一般由大汉送她去机场,挥别了腼腆的大汉,她背起行李包走入机场。
在飞机上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不可谓不惊悚,原着所述,男主在b市一待就是半年,期间没有回过一次京城,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