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柔:她不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
事实,她在原地踌躇片刻,慢慢地蹭到詹安流身边“先说好,我可不是被你的手机买”
她竖起一指在詹安流面前晃了晃,就听到詹安流淡淡的“嗯”一声,低垂下眸子意有所指望着自己腿间支起的一团。
丁柔坐回椅子上,在詹安流清冷淡然的目光下,笨拙的解开他的黑色西裤,见到快被ròu_bàng 撑爆的红色内裤,她嘴角轻轻的抽一下,想不到这人看起来一副高冷禁欲的样子,居然会穿这种骚包的颜色。
詹安流配合她抬起臀,裤子顺利的褪到脚跺处。
丁柔的视线紧盯着那根抵在他小腹的粗长ròu_bàng 上,硕大的guī_tóu 颜色特别粉嫩,柱身上青筋错综复杂。似乎是她的视线太过于炙热,青筋突然搏动,狰狞可恐,她似乎都能感受到ròu_bàng 散发出的热气。
她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ròu_bàng 上下撸动几下,詹安流闷哼一声,眼角余光注意她的脸上的神情,见她眼底带着惊叹,他满意的回目光,抿了抿浅粉的唇道“这点手段,可不能取悦我”
丁柔不乐意给这个霸道的人吹箫,眼珠子咕噜一转,她站起身,抬腿坐在詹安流腿上,粗大的ròu_bàng 恰好擦过她的穴口,然后她的短裙被ròu_bàng 顶起。
这怎么看着都像是她自己身上长出一根ròu_bàng 。
诡异的气氛流动于空气中...
丁柔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勇气打破这种气氛,她红着一张脸,一只手搭在詹安流肩膀上,一只手往下摸捉住他的分身,轻抬起臀部,让ròu_bàng 对准她的穴口,慢慢的往下坐。
詹安流薄凉的视线落在她的胸部,伸手挑开校服上的扣子,浅黄色的内衣渐渐露出原形,他隔着内衣握住她的雪峰,像搓面团一样揉捻,和她仅有的两次性爱,他都很少像这样玩弄她的奶子,这种极其柔软的手感,很容易让人上瘾。
蜜穴一寸一寸吞下ròu_bàng ,直到顶到zǐ_gōng 口,丁柔才轻抒一口气,两只手搭在詹安流宽阔的肩上,上半身微微向后仰,缓缓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这种可以自己控制的体位她很喜欢,眉梢逐渐带着欢愉,上挑的眼角妩媚多情。
她是爽了,詹安流并没有得到太大的快乐,ròu_bàng 还有三分之一没有插入里面,女孩的动作慢吞吞如小孩过家家一样,他的欲望没有降下,反而越来越旺盛。
运用得当这个姿势两个人都会很爽,偏生丁柔只顾着自己,她用力捏住詹安流的肩,小口的喘息,粗圆的guī_tóu 反复碾压着她的zǐ_gōng 口,快感宛如一阵清风徐徐累积,她终于忍受不住小声的低吟“嗯...啊...”
詹安流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将浅黄色的内衣往上一推,顾不上两团晃动的雪峰,两手禁锢在她的腰肢处,一个着力往下压,ròu_bàng 毫无预兆直直戳到zǐ_gōng 深处,被他这么一顶,说不出的感受让丁柔浑身酸软,迷蒙的水眸气恼地瞪着他,委屈的指控“你...做什么!”
他还问他做什么?
詹安流懒得搭理这个自私的女孩,耸动臀部,粗长的ròu_bàng 一次顶得比一次深,直撞得丁柔神魂颤抖,凳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刺耳难听。
他干脆托着丁柔站起身,用自己惊人的臂力托着她往上抛,丁柔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像只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他,唯恐自己从他身上甩下来。
詹安流依然如故,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有半分的停顿,朝天翘立的ròu_bàng 一进一出进攻蜜洞,带出大量的清液。
“詹安流...轻点...唔...这样太深了...我不行了...”她微仰着潮红的脸,双手死命圈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当自己是破布娃娃麽?
她也是有重量的好吗!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詹安流完全无视她哀求的眼神,深沉的眸子扫一圈客厅,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