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急促的低吟近在咫尺,腹部被一根火热的东西抵着,怀中的小孩还不断的耸动着下身,用那根男根戳着他,靳少言睁开眼,室内也不像刚入睡那会,伸手不见五指,此刻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外投射入室内。
小孩的神情他尽眼底,只见小孩微张着唇,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最后浑身颤栗,男根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随即他感觉到一股湿意,靳少言似笑非笑的摸一下自己的腹部,入手的水渍不似液般粘稠,而是像水一般清爽,他将手凑近面前,浓郁的馨香从指尖扩散而来,靳少言若有所思的坐起身,将顾杉那湿掉的小内裤褪下。
“老二”他清凌凌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傅泉一瞬间从床上弹跳而起,落在地上,鞋子已准确的套着他的脚,这番动作他做起来娴熟飘逸,想必是练了无数次。
靳少言将那湿掉的内裤递给他,傅泉一接过手,已懂他的意思,他转身走向洗手间。
说起来顾杉也是神经大条,洗过澡后,竟连脏衣服都不管,其他囚犯洗澡过后,一并清洗那脱下的脏衣服,而靳少言换下的衣物自有傅泉一打理,胡厚已养成了习惯,一边洗澡一边洗衣服。
靳少言离开澡堂之时,已交代傅泉一,顾杉的衣物以后由他清洗,傅泉一毫无怨言,在这监狱已经够无聊了,有点事给他做,也好让他打发时间。
第二天,灯光亮起,顾杉瞬间惊醒,她拿起放在床头的裤子,刚想穿上,却看到一条不属于她的内裤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下,而且这条内裤还有点眼熟!她惊愕的侧过脸看向靳少言,惊悚的发现,她此时穿的内裤,竟是和靳少言的同款!
“少言哥,这,这怎么回事?”顾杉问着那满眼笑意的男人,却也不敢将自己身上的内裤脱掉,她可不想做个暴露狂,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靳少言淡然自若的坐起身,拿着囚服慢条斯理的穿上,语调悠然若风“昨晚你不停的叫着翠花,然后你的裤子湿了,我怎么叫你都没反应,只好把你的裤子脱掉”
“…”她竟无言以对!昨晚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回忆不起来。顾杉深感无力,她换了一具肉身,晚上竟睡得像猪一样?!以前从未有人讨论她的睡相如何,一时之间,她也不会怀疑靳少言话里的真伪。
还有!她为什么要叫翠花!要叫也是叫男人的名字啊!简直让人奔溃!
傅泉一嘴角一抽,见着顾杉委靡不振的样子,已找不到昨天的意气风发,心里默默的为她点上一根蜡烛,以前他们被老大阴的时候,可比顾杉惨多了!
傅泉一高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极其八卦的心,并且洗衣做饭,各种琐事信手拈来,全能管家称号非他莫属。
见小孩还没从打击中缓过神,想来他这番话让小孩无法接受,靳少言轻叹一声,抚摸着她柔软的短发“好了,多大的事,胡厚小时候常尿裤子”
刚从上铺跳下来的胡厚,一脚踩空,他畏畏缩缩的望向自家老大,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求放过!
靳少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深意,吓得胡厚缩了缩脑袋,麻溜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