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是不是有牙印了?”靳少言搂着她往上提,两人面对着面,他呼出的气息,直喷顾杉脸颊,让她敏感的肌肤发痒发麻。
她伸出手胡乱的摸着靳少言“少言哥,没有牙印”
“可是好痛,你忍心让我痛一晚?”此痛非彼痛,靳少言似乎是不经意的敲了几下床柱,本在窥听的傅泉一,浑身一震,在心里组织着语言,终于忆起小时候的一句话,声音平淡道“我妈说,亲亲就不痛了”
“…”让人怎么回答啊!!!顾杉眼里闪过狡黠,她低下头,舌尖儿划过男人的胸膛,随即含住一颗乳豆“少言哥,你这里肿得厉害,哎呀,都起包了”说话间,她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着乳豆,麻痒的感觉引得靳少言口干舌燥,那根本就涨硬无比的阴茎,更是粗长了几分。
靳少言摸着她的发,语气沙哑道“杉杉,务必要吸得它消肿”
一山还比一山高,顾杉吸吮的动作一顿,一手逐渐往下摸,然后伸入内裤,不服输的抓着那一手无法掌握的阴茎“天呀,这儿肿得更厉害,是不是也要吸?”
靳少言喉结滚动一下,吐出一字“然”
还跟她拽文嚼字,顾杉抿一抿唇儿,随即笑开来,声音刻意放软“少言哥…我不会吸,你是否能示范一下,你知道的,未遇到你之前,我还是一个无比纯情的汉子”
黑暗里的几人都没入睡,听着两人的交谈,顾杉突然的发嗲声,让几个汉子措防不及,下身悄然有了反应。
胡厚还以为两人在玩,他探头看着对面的下铺两个黑漆漆的人影“杉兄弟,你以后可不能这样说话啊,哥哥受不住,那玩意都让你叫硬了”
傅泉一的胸腔快速的震动,对着上铺的胡厚,朝天竖起一个大拇指,果然是不知者无畏。
“胡大哥,硬了,你可以用手解决,会不会啊?不会我教你哟…还是的哟…”
靳少言翻身把小孩压在身下,不打一声招呼,径直脱下她的内裤“我现在示范,杉杉要仔细感受,不要白我的一番苦心”他侧过脸,幽幽的望向胡厚“老三,老二愿意为你服务,你说是吗?老二?”
傅泉一心里叫苦连天,先前他的动作,肯定是被老大瞧见了,他硬着头皮,咬牙切齿道“荣幸之至!”
胡厚吓得缩回头,抚了抚那受到惊吓的心口,为今之计只有装睡,若不然老大肯定不会放过他,不一会儿,就传来细细的打呼声。
靳少言上铺的床位属于夏可,夏可自从成为周飞的床友后,就一直没回过上铺睡,察觉到周飞已经硬了起来,他趴在周飞两腿间,为他吹箫。
周飞抓着他的发,耸动着臀往上顶“啊…爽…比你那屁眼还紧…”
而另一张床上,靳少言趴在顾杉两腿间,细细的嗅着她的私处,距离洗澡已过了几个小时,小家伙上过一次厕所,而她的私处,却没有一丝异味。
靳少言满意的翘起薄唇,张开嘴含住整根小阴茎,小小的guī_tóu 堪堪顶到喉头,他没有不适感,可见顾杉的阴茎是有多小。
“嗯…少言哥…脏…”那种感觉很奇怪,她竟是形容不上,自己的那处被整个口包裹,心里上的刺激,加上身体上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