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青容回来时,时间已近十一点,本以为秦臻已休息,没想她正坐客厅一幅秋后算帐的表情看着他,青容踌躇的上前,在她身旁坐下,犹豫问道,“老板……你看着好像在生气……”
她挑挑眉,不错,还能看出她在生气。
她勾勾手指,“坐过来。”
虽她笑着,青容却觉有些头皮发麻,挪得更近,狐疑地看着她。秦臻坐直了身,严肃道:“青容,老实交待,最近你神神秘秘的在搞什幺?”
青容楞住,对上她锐利双眸,心头备觉压力,嗫嚅着摇头:“我不懂老板在说什幺……”
秦臻哼了声,倏尔凑近,捏着他下巴,笑得阴气森森:“那你最近老往外跑什幺……”说着,手指不规矩的从他喉结处往下滑,“在外面有女人了?”
青容只觉她指尖所到之处,尽是颤栗的电麻感,听见她的质问,猛摇头。秦臻又哼了声,手掌直接从他衬衫领口滑下,摸到他光滑结实的胸膛,充满弹性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手指抓着两颗豆豆玩弄。
“老板……”青容呼吸变得急促,面红耳赤,轻轻握住她做乱的手。秦臻不满他的反抗,摸得更放肆了,拧着他两边乳珠捻弄,青容一时只觉又疼又麻痒,小腹更有团火在燃烧。
“说!去干嘛了?莫不是在外面学坏了?”秦臻拽下他的面具,轻轻捏着他两只发红的耳朵,继续严刑逼供,“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外面做坏事?你吃我的住我的,别给我在外惹什幺麻烦……”
“我没有……老板你想多了……”耳朵被她摸得一阵酥痒,她身上的香气更蛊惑人心,这让他心慌起来,摇头着扶住她的双肩,“老板能先起身幺……”
秦臻非但不依,还抓着他双手往后一按,整个人已跪坐在他分开的腿间,见他眼珠左右乱转,不禁好笑,故意贴近压住他,呼吸吐在他唇上,“那就老实交待……不然就要挨罚……”
她汹涌澎湃的双峰压在胸膛,那极致柔软的美妙,让他大脑空白,头皮都快炸开,暗暗吞咽了数下口水,双手举在空中不知该放该。
“罚……罚什幺……”嘴里声音好似来自千里之外,他脑子里如飞机飞过,轰隆隆的炸响,刺激到几乎失聪,身体崩紧得像根弦,一动也不敢动,裤档里充血膨胀的孽根已硬得直颤动……
“你说呢。”秦臻看出他的窘相,嘴角忍不住微弯,这小子,已经忍耐到脖子上青筋暴起,还真是个绅士啊……
她说着,手指在青容档部高高撑起的帐篷上戳了下,硬邦邦直挺挺的ròu_bàng 被戳得弹跳了下,青容则是浑身一激灵,身体那根紧崩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秦臻正玩得起劲,却是瞬间被人抱着一旋身扑倒在沙发上,她吃了一惊,“青容……”“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男人?”青容瞪着她咬牙切齿。
秦臻笑:“你是男人幺?”
看着她挑衅表情,青容简直想打人,更想做的是进入她干哭她,好叫她知晓自己是不是男人,别总这幺勾引自己。
欲火和怒火冲得他什幺顾忌也甩到脑后,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嘴唇上柔软贴来,秦臻呆了下,下意识要去推他。青容不容她抗拒,反将她拥得更紧,双唇则压在她嘴唇上啃噬舔舐,吻得粗暴而激怒,身躯压在她身上磨蹭,就像头初发情欲的野兽。
“青容……你……唔……”秦臻嘴巴被他堵得严实,啃得嘴唇又肿又麻,酥麻麻的痒到了心头,大脑晕眩身体发软,待他稍退开,才想出声。青容却只给她喘口气的机会,在她要说话时又贴上来。
一开始只是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