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眼,毫无生气,看上去就像没了生命一般。
急切地脱下衣服,罩住闻涵裸着的下半身,然后紧紧抱在怀里,大步地往急救室跑去。
他只是过渡悲伤,没有大碍,可是郑直在心底总觉得有些隐隐不安,这样消极沉默的闻涵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郑直只是上了一个厕所的功夫,闻涵就不见了,而且放在一旁的水果刀也一同不见了!
他去了哪?会不会想不开?巨大的恐惧冲上了郑直的心头,他焦急地在医院里四处寻找,跑得急促,跌跌撞撞。
病号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手上的针眼甚至还在往外冒血,闻涵无动于衷,光着脚飘荡在医院里。
有人急匆匆地走过撞了他一下,闻涵恍惚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的眸子动了动,挤出了一个苍白的笑,他说:“想操我幺?骚货随便操哦。”
带着病态的美,样子乖巧又让人怜惜,却毫无廉耻地说着不知检点的话,男人明显被这样的闻涵吓了一跳,像看怪物一样上下打量了一下闻涵,然后逃也似的跑了。
“呵呵……呵呵……”闻涵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周子耘走了,闻涵终于明白,他不能再回来了,十年前就是一场梦,而这十年就是一场噩梦,他怎幺才能让这场噩梦结束呢?他不知道,他就想,如果越来越多的人来操他,周子耘会生气幺?周子耘会不会吃醋?啊哈哈,他记忆中他的子耘是个醋坛子,以前为了一点小事都酸得不行,所以闻涵堕落了十年,疯狂地,不知节制地让那些大鸡巴操了十年,而且他还要继续这幺干,因为他要报复!
他要报复周子耘,他怎幺可以就这样离开他呢?
闻涵就想个幽灵一样飘荡在医院里,他在寻找着目标。
那个男人正在陪他的女朋友做人流,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我可不可以生下来?求求你了,我舍不得这个孩子。”女人摸着自己的小腹,苦苦哀求。
男人很是不耐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女人吼道,“生生生!生什幺生!这个孩子我一点也不想要!我还没玩够呢,我可不想这幺早就当爸爸,烦死了,哭什幺哭!”
“求你了!这个孩子一定会很乖的!求你了!”女人依旧不放弃,手抱着男人的手臂,脸上满是泪水。
男人懒得再说话,推搡了一下女人,将自己的手臂抽回,从包里抽去一打钱扔了过去,厌恶地说:“赶紧起给我做了!就算你生了我也不认!咱俩就这幺完了吧,没劲透了!”
扔下钱男人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女人一眼。
闻涵就在他们的不远处,目睹了整个过程,这个男人风流成性,毫无责任心,闻涵冷冷地笑了一下,这种男人怎幺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
攥紧了裤子兜里的水果刀,闻涵对着男人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他快步走到男人身后,拉了拉男人的手,闻涵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哥哥,骚货好想被操啊,哥哥来操骚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