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用力地掐着她的伤处,秦烈狠狠道:“我说过,你是我的东西!”
“对不起。”用他最喜欢的软糯语调回答,苏雪侧过脸,不去看他。
“不用道歉。我会让你好好的记住。”
握着骇人的黑色柱体下移,秦烈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她一片泥泞的身下。
粉嫩的花穴没有一丁点儿毛儿阻挡,肌肤滑腻得像是用水做成。微微颤抖着的两片肉唇吐露出yín 靡的液体。
“老头子派的人把你教的不错。舔塑胶都会有快感?”
“少爷……”
您知道的事情又何必再问。心中惨然。
只剩三分钟了,苏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媚眼如丝,勾唇浅笑。向来清冷的声音变得妩媚动人,就像是勾火的妖。
两截雪白的小臂勾住他的脖子,苏雪红唇吐字:“少爷不喜欢吗?雪的xiǎo_xué ,好想被操呢……”
“小聪明。”
血脉喷张仅仅只是一瞬,秦烈的手登时下移,抵住她的后庭,瞬间发力。
“啊!”尖锐地惨叫自她喉间溢出,苏雪努力地放松身子。
“继续。”仅仅只是刺进去一半,她的血已经沾在了他的手上。
恶心地松开,秦烈坐在床头,冷眼看着。
苏雪吃痛地眯着眼喘息,疼,好疼。比枪伤鞭伤疼痛太多。粗暴地捅破肠道,甚至是撕裂肌肉。
然而。又能怎么样呢。
红色的血自手臂,后庭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染出点点妖冶的嫣红。
“唔。”双手怎么也顶不进去分毫,没有力气。苏雪只能夹着那东西来到床下,张开自己的腿,朝着地面重重地用力蹲下。
就在它全部撕裂自己的一瞬间,秦烈按下开关,捣弄着她已经被撕裂的后庭。
“乖狗狗,叫一声呢。”
扯起她那张惨白的脸蛋,秦烈用力地咬着她的耳朵。
“汪。”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滴答滴答
秦烈故意等到最后一秒,才将自己的指印按在她的项圈上。
“又是一年。苏雪,你也别想逃开。”
圣诞节的烟花飘散着浓浓的火药味,苏雪努力地扯出讨好笑容:“少爷,我……”
也从来没有想过可以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