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过?”
对于她的誓死不答,秦烈心中充满了怒气,毫不犹豫地出言讽刺道:“七岁就被男人干过,到现在害怕被干坏?苏雪,你和我装什么纯!”
咬着唇,苏雪看着面前的人,不语。只剩下口腔中的呻吟偶尔继续,不再说一个字。
“说啊!”
秦烈再次开口,将抽送的ròu_bàng 停了下来,右手狠狠地捏着她的蕊珠。恨不得掐断似的,看着苏雪吃痛的喘息。
“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是雪的不好,是雪自己贪生跑了。少爷,雪真的不知道……”
“你!”竟然还在骗他!
残忍的笑爬上嘴上,秦烈忽然抽出自己的性器,又狠狠没入。直直地捅开紧致的花穴,同时下口啃着她的乳房。
血的味道顺着口齿蔓延,秦烈是真的生气了。丝毫不顾她的叫嚷,以最粗暴的方式发泄出来,秦烈这才抽出自己微微发软的性器。
看着因为疼痛怎么也合不上,流着白浊的花穴,秦烈命令道:“胡萝卜,挤出来。”
“唔。”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苏雪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好痛,真的好痛。
“真的不说?”伸手将苏雪抱起,来到二楼的调教房间里,秦烈最后一次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什么女人。”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无辜,还有认罪的自责内疚,“当年是雪对不起少爷,自己逃了……”
“你确定?”
打开灯,看着各式各样调教的器具,秦烈将目光放在角落里那张从来没用过的木马上。
两个骇人的阳具满是花纹颗粒,只要通上电,恐怕能将人干到晕死。
“真的不说么。”粗糙的红绳自苏雪脖子处开始缠绕,将她的乳房全部突出,又将她的双手紧紧缠在背后,秦烈最后一次问。
苏雪屏住了呼吸,害怕的瑟缩着。
“真的不知道……”
“雪,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伸手将苏雪腾空抱起,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可怕的木马前,秦烈心有不忍,放缓了不少语气:“现在说还来得及,只要你说出来,烈哥哥相信你。”
烈哥哥?抬起氤氲的水眸,苏雪惨惨一笑,“真的不知道。啊!”
身子被秦烈狠狠地往下按去,近乎撕裂地捅穿,苏雪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歪倒。
“没事,你可以你在这里慢慢想。”
秦烈气急了,拿过粉色的媚药往她口里灌去,同时电击贴片放在她的两粒红樱,身下的蕊珠上。
给她戴上口塞前,秦烈叹了口气,“雪,你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