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几乎是全数爆发出来,苏雪低喊道:“讨厌你!最讨厌你!死都不要和你死一起!从我身上滚开啊!”
待秦烈清醒过来的时候,苏雪已经面色铁青,俨然是窒息的摸样。
手忙脚乱地给她解开绳子做复苏。然而明显有了心跳和呼吸,却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几乎是将楚然的电话打爆,秦烈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她说她死都不想和我在一起。”
夜深后,秦烈颓然地躺在沙发上,捧着酒杯喃喃道,“我有那么讨厌吗?分明从小把她养到大的人是我。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确定你知道?”脱下自己的外套,楚然吃力的坐到他身边,抢过他的酒杯叹气,“至少没有人会喜欢被掐死。”
“是她惹我生气!”
“秦烈,你清醒一点。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冷静地打断秦烈即将发癫的可能,楚然毫不留情地指出,“你只是想和苏雪玩之前的主仆游戏,自然掐死都无所谓,更无所谓qiáng_jiān 。但是你想把她当妹妹那样宠,你做的这些足够牢底坐穿。”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连说了好多句我不知道,秦烈揉着脑袋只觉得头疼欲裂,“我觉得我病了。我似乎不想睡除了她之外的人。”
妹妹?性奴?这些都是过去式,不完全也不准确。秦烈自始至终想要的只是一个完全听话顺心的圈养物。
这种自己一手养大的温顺小羊脱离掌控的感觉,他十分不喜欢。
“那就别玩什么所谓的温情游戏,单纯地睡她。干到她不敢拒绝,干到她喜欢你,主动求你干她为止。”楚然托了托眼镜,挂上笑容,“需要我指导你怎么循序渐进吗?宝贝儿现在可是十分抗拒你的求欢。”
看到楚然这笑容,秦烈心底就知道他又在做什么打算。让苏雪完全地顺从于他,秦烈一直都很自信。无论是幼时的除了他之外隔绝所有人,还是长大后对他的恐惧,完全掌握她的一举一动。秦烈从来不屑于用肉欲让她臣服。只是此时似乎也不是个坏招。
秦烈答应的很干脆。一旦想通了这个问题,确定了目标,接下来要做什么水到渠成。
“你之前的喂的媚药只是改变体质,交合的时候会敏感而已。这次这个可是会让人欲罢不能。”拿过地上那罐被丢掉的媚药,楚然充满信心,“已经实验过很多人了。宝贝儿的身体应当受得住。”
“然后?”
秦烈皱着眉头,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只是几秒钟,他就觉得这计划可行。
“等她醒了喂下去,每天一次。不出半个月就会整日缠着你求欢。”
“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吧?”秦烈可不能接受苏雪之前那样。分明心里拒绝的要命,但脸上还一副享受的表情。那样很扫兴。玩几次还可以,玩多了会觉得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