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体舒畅又快意。毫不计较他刚刚到底问了什么,因为她觉得根本不会拒绝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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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来,秦烈一直没有放弃对苏雪的寻找。他翻遍了所有的监控记录,然而根本没有任何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地彻底消失。
秦烈怀疑苏雪会不会被季家接走,或者被那个叫安澄的混血儿藏了起来。所以当安澄将甜点店再度开业的时候,他亲自走了一趟。
“你说雪雪丢了?”听见秦烈说苏雪凭空消失,安澄抬起左手就给了他一拳,“难道你不知道报警吗?”
被揍得有些迷糊。这话的意思就是安澄根本不知道苏雪的事。秦烈觉得血液越来越冷。
秦烈努力冷静问:“你对苏雪的了解有多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不,准确地说是制作者与品尝者,追求者与拒绝者。”安澄冷冷地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强迫雪雪做那事。关于你秦烈的传闻可不少,我以为你圈养女孩当性奴的事只是江城的一档传说,但仔细想想,是真的。”
“不是性奴。”秦烈也揍回一拳纠正,“别把苏雪想的那么龌龊。”
“真是虚伪又搞笑。我忽然觉得雪雪不见了也好,得看着你这张面皮发呕!”安澄回自己的拳头,理着领口,保持着绅士的疏离模样,“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见过雪雪了。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我不知道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我应该报警举报你控制奴役人口!”
“这种事你们季家首当其冲。”秦烈坐回椅子上,观察着安澄那忽青忽紫的脸色,“所以你真的没有苏雪的一点儿消息?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半个残疾人。”
“你怎么知道我姓季?这事我没告诉过任何人。我无比厌恶这个姓氏!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呆在爱琴海不回来。”安澄咬着牙愤恨道:“所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知道她的消息。早知道当初我就该砸了你的车窗,哪怕她拒绝我也要将她从你身边救走!”
一场硝烟味四溅的会谈结束。秦烈渺茫的希望彻底断裂。
他回到别墅,将自己关在地下室,开始仔细地思索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亲自去查了安澄的信息,自小在国外长大,完成大学学业后成为一名烘焙师,一直居住在爱琴海附近的城市。因为季彦对兄弟不放心的缘故才被迫回到国内,受到严格的控制和打压。事实上安澄和季家根本没有多少联系,更多的是害怕和厌恶,终日生活在季彦的阴影之下。
也就是说,季家根本没有发现苏雪,苏雪也根本不知道安澄是季家人。秦烈怀疑自己做了十分武断的决定,他反复思考,为什么当时他就那么果断地确定苏雪已经和季家接头,想要逃,并且想要对他下狠手?
脑中反复闪过各种画面。母亲的劝告,自己的鲁莽,楚然的旁敲侧击,以及苏雪的默然无声。
秦烈对周边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他去找季彦,希望能够得到某些更准确的信息。和季彦的接触总是恰到好处,两人之间存在某种宾客尽欢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