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阿千小声说。
“哦,没事,给她那张卡里再打一百万欧元过去,买新的就好。”
秦烈说着将手里的酒喝尽,却听见阿千古怪的声音:“您给的是黑卡,而且那张卡里的钱有八位数……”
“……”
顿时变得十分尴尬。秦烈知道苏雪不是个乱花钱的小女孩,这次把东西丢掉也是气急了。
他看着深黑色的夜空,又看看自己,苦笑一下问:“你说我做的对不对?”
“少爷是指什么?您恐怕喝醉了。”这可不是那个阿千认识的,从来霸道无论对错只认自己的秦烈。
“认贼作父?苟且偷生?沉迷权利金钱?”晃荡着酒瓶,秦烈有些醉醺醺的头晕感,他扯着嘴角笑了下,“无所谓。随便他们怎么说,我都不在乎。只要我还在秦家一天,雪就是我的宝贝,而不是被父母否认的小孩。”
“老爷和夫人真的想杀了小姐吗?”阿千有些吃惊。
“打从一开始秦恒就知道那份报告是换过的。但是他宁可一错一再错,错假成真。毕竟他已经养了我八年,八年来秦家只有一个少爷,怎么可能拉的下脸来承认?”
秦烈哈哈笑着将酒瓶摔在地上,“无所谓,他们想要我干我最讨厌的军火生意,可以。想要我去当杀手杀人,也可以。只要他们保证不再动我的雪就好了。阿千,来,给我拿下酒……”
“少爷,您喝多了。”
秦烈捂着脑袋,想着自己是应该喝多了。分明准备将秘密死守一辈子,偏偏还是觉得苦。
他不怕赌,赢得起也输得起。但这一次偏偏,格外地害怕赌输。
*
苏雪被放养在欧洲,认识了许多不同的人和物。虽然引来过很多并不友好的目光,但凭着被秦烈强拖着学习的几手三脚猫工夫也算勉强够用。
她乖乖地跟着攻略,旅行小组,以及当地的导游四处晃荡。
开学不过小半个月,她已经和学校的同学大都认识,尤其在留学生的小团体里格外熟络。
“也就是说你还不到十八岁咯?未成年哎!”
晚餐时一名女孩啃着水果挞惊讶地说:“我们学校的这个专业全欧洲也排的上名次哎,特别难考的!你怎么那么厉害?而且那么小,家里人怎么就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我……我哥对我比较放心。”苏雪羞涩地笑了笑。其实是秦烈提前给她开了后门,因为苏雪小时候就决定长大就读这个专业,从小就有专门的教师给她上课指导。
十几年的学习自然比她们这些几年甚至几个月的人来的简单。
“你哥?你爸妈呢?”
“啊?他们工作比较忙……”苏雪熟练地扯了个谎,“我哥照顾我比较多。”
人群叽叽喳喳地吵着要照片,迫于热情,苏雪无奈地打开手机说:“只许看一下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