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啊啊!……哈啊……”若若的穴口和阴蒂同时被男人的性器和手指按压着,快感终于让她张开嘴呻吟了起来。只是这呻吟刚刚发出就被男人的深吻吞没,变成了娇柔的鼻息声,与男人粗重地鼻息交织在了一起。她想推开他让他不要一大早就这样干她,可下半身却在不由自主地蠕动着贴合追随者他的ròu_bàng 。好在今天早晨的他难得的温柔,这样力度恰好适中的chōu_chā 让她浑身舒爽得战栗了起来。
她的两张小嘴都被男人霸道地占领者,纠缠着,搅弄着,让她感觉自己幸福得仿佛置身云霄。他粗糙的大舌舔弄着她的嘴唇和口腔,时不时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硕大的阴茎操弄着她柔软的内壁,偶尔插进去就不再拔出,而是沉沉地朝里面顶弄研磨。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他的嘴唇才终于放开了她的,两人的唇舌间被牵开一根银丝,看着让人觉得yín 靡不堪。但他的ròu_bàng 却仍然塞在她体内,继续耸动。若若被操得娇吟不断,但她此时却停下了身体的摆动,并趁着他不注意,身体往前一探,ròu_bàng 便从湿热的ròu_xué 内“啵”地一声弹了出来。
“怎么了?”他看着她微微离开了自己一些,又翻了个身,面向他来,便皱着眉轻声问道。在少女湿热的温柔乡里度过了一整夜的ròu_bàng 忽然回到微凉了空气中,这感觉让他感到很不适应。
若若的身体刚一离开他,便敏感地感觉到一大股热流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想到那是自己分泌出来的大量爱液与他昨天留在她体内的浓白液混合体,她便忍不住地羞红了脸颊。
“我饿了……”她红着脸说道,“想吃早餐。”
夹着ròu_bàng 吃早餐h
听着厨房传来的碗盘声,若若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刚到郑家时,她10岁,他21岁。若若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哥哥,却不知他在心中从未把他当过妹妹。那时候她太小,还不懂得他对自己时不时的亲吻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意味。
后来她的养父母意外去世,她便跟着他搬到新家重新开始生活。年轻的郑疏泽在事业上努力拼搏,只为了能为她撑起一个幸福的家庭。他对她百般疼宠,就像养育她的父亲,又象是亲近她的兄长,更象是给她欢爱的丈夫。
“若若,来吃吧。”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早餐,郑疏泽坐在桌边,拍了拍自己的腿。男人两腿之间鼓着硕大的一顶帐篷,脸上却丝毫不见yín 靡之色。
若若红着脸,从门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他面前。她刚一走过去,纤腰便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把揽过,接着一只大手便伸进了她的睡裙,将她刚刚穿上不久的小内裤又扯了下来。
“坐上来。”他一手搂着他,一手将自己的硕大解放了出来。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平静,仿佛只是在让她普通地坐上椅子而已。
但很显然男人的意思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此时的若若依然羞得满脸绯红。她将腿跨过他的膝盖,一只手将自己的裙摆高高掀起,另一只手轻轻掰开自己的xiǎo_xué ,对准男人硕大的性器便缓缓坐了下去。她的穴口被插了一整夜,现在还有些微微红肿,但好在里面足够湿润。当穴口敏感的嫩肉碰到那滚烫的guī_tóu 时,她仍然忍不住舒爽地轻叹出声。
快感随着粗大ròu_bàng 的渐渐埋入越来越大,紧致娇嫩的xiǎo_xué 刚刚来得及将这根大鸡吧吞进一半,郑疏泽便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猛地往下一压,整根ròu_gùn 重重地刺进她的深处,又惹来她一声低低地呻吟。
“啊疏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