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诊脉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了看两人对着沈钰说:“这位夫人的身体十分健康,并没有什么贫弱之向,你大可放心了。”
沈钰听见胡大夫这样说面露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有点难为情的摇头道:“夫人的身子一直娇养的很好,她性子也好一直以来都没什么病灾,只是这房事上面总是有些不和……实不相瞒,我和夫人新婚至此到现在还没正经的圆房。”
“这是正常的。”胡大夫和善的冲两人说:“少年夫妻总是这样瞻前顾后,等你们知了趣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沈钰听见大夫这样说,看着有些坐立不安的拉着他的衣角的陈叙,冲他使了眼色示意他出去,陈叙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离开了内堂,内堂的气氛对他来说实在是是有些不好受,两人的谈话让他有些面红耳赤,听不到沈钰和大夫的交谈反而让他心态平静了不少。
胡大夫有些促狭的看着沈钰:“少年人啊……”
“咳,我是想问问大夫,夫人下面每次流的水都非常多,可是随便一插点什么进去就紧的不行动都动不了,这该如何是好,要不要用什么东西通一通?”
“这哪里算什么事,水多是福气,说明你的夫人十分敏感,我看小郎君也还是个初哥,处女的穴口都是如此,也就只有你这种初哥才会害怕了。”胡大夫一本正经的和他解释:“虽然我是这样说,可是想想你也不会信,还是会担心你夫人疼到了不敢插进去,要不然你且试试用玉势或者旁的什么东西先开开道,女子的身子软如水,虽然紧致但更是柔软,一旦开了你就知道了。”
“是这样吗,那就多谢大夫了。”沈钰似有所悟,又额外给人留了一个钱袋子,待两人离开之后胡大夫摸了摸分量十足的钱袋子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少年人真是阔气,没什么毛病也喜欢到医馆来听听他说些没什么用的好话。
回程的路上沈钰一直没有说话,故而陈叙也只是悄悄的垂着眼帘,装模作样的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样,然而长久的沉默过去之后那丝丝暧昧也消散了,陈叙有点遗憾的看着已经到了门派,想到到了宗门他就只是那个高风亮节的师尊而不是沈钰口中的新婚妻子,他又悄悄看了一眼沈钰,就见着自己的徒弟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他身下的部位看,陈叙在这样热切的视线下心里一惊打了个颤,他羞耻的发现自己原本渐渐平息的里又开始流出一股股yín 液出来。
“徒儿……你这样看着为师……可还有什么事情……”
“方才让师尊你出去是因着在凡俗里妇人当着外人的面,哪怕是大夫对房中之事都得有些避讳才行。”沈钰和他解释,视线却丝毫不曾从陈叙身下离开,修士敏感的五感此刻更是让他闻到了那一股异常的气息,沈钰沉了沉脸,“师尊新长的可真是yín dàng 极了,大庭广众之下都泛着味道,真是不知羞的。”
“徒儿你!”陈叙下意思的拉紧了衣裳,嗔怒的看着沈钰就要离开,他的这么容易流水,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