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不行啊?”卫泽没听见回答有些稀奇,推了一下他哥的脑袋,“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叫哥。”卫然张口咬住卫泽的乳尖含糊道,“别惹我。”
卫泽的胸脯被他哥玩的多了,稍稍习惯了些,乳粒被温热的口腔裹住倒没有先前那般慌张,只轻轻喘着气笑道:“我看你是不行。”
“就你行?”卫然含着乳肉吮了会,见卫泽眉宇间满是困顿,便松了口,把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卫泽虽然困,可就是看他哥不顺眼,现下卫然主动停下他反而不乐意了:“说你不行,你还就真的不行。”
“别惹我。”卫然声音里含着点笑意。
卫泽听得心里发慌,知道他哥一这般笑就是动了歪心思,然而就是忍不住挤兑卫然的欲望:“你真的没上过别人?”
卫然搂着卫泽唇角的笑意更深:“你在意?”
卫泽愣了愣:“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要请个大夫。”
卧房里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卫泽越想越觉得他哥身子出了毛病,嗓音都带上了一丝怜悯:“我前日听翠鸟歌的戏子提起过,城南有个老中医专治……”
卫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上去,卫泽剩下的话全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双腿在床上来回滑动,最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息。
“没见过像你这么嘴欠的人。”卫然松了口,躺回他身边冷哼。
“既然没病……你干嘛不用?”卫泽不服气,翻身去摸他哥的腿根。
卫然由着卫泽摸,听他摸完憋闷地嘀咕“太大”,心情稍稍好了些,就是纳闷:“没病就要用?”
“你不去找乐子?”卫泽反问道,“活着多没意思。”
卫然听罢,沉默许久,只说他是败家子,继而拽着卫泽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你经常去翠鸟阁?”
“学堂太热,待不住。”卫泽大咧咧地承认了。
卫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揍他的屁股,也没真的用力,但依旧结结实实拍了好几下,把卫泽打得嗷嗷直叫。
“败家子,谁让你逃学的?”卫然打完把他按在怀里教训,“这哪儿用我和你争?老爷子现在又娶了房姨太太,宠得很,肚子都大了,若是生下个男孩儿你就不怕被嫁出去?”
“你不说谁会知道我是双儿?”卫泽气急败坏地咬他哥的肩膀,“你说出去就是害我,你个王八蛋!”
“我要是害你都不需要回来,跟着商队走一遭你看看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双儿。”卫然气不过又打了他几下。
“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摸过了,若是旁人知道定是你说的。”卫泽被打得来了感觉,腿根间泛起湿意,便看他哥愈发窝火,“你说出去,那我也把你摸亲弟弟的事儿捅出去,大不了便宜了那个未出生的弟弟。”
卫然气极反笑,搂着卫泽无奈地叹息:“谁会信?”
卫泽转念一想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