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怀里扑。
“卫泽!”卫然无奈地叹息,搂着卫泽压低声音劝他,“你想被人看见吗?”
“哥哥早上不是这么叫我的……看见就看见!”卫泽有些委屈,全然不顾被发现的危险,翘着屁股往他哥的欲根上撞。
蝉鸣瞬间聒噪起来,把卫泽剩下的哽咽都搅碎在了风里。卫然俯身凑到他耳边唤了声:“小泽。”继而吻住他颤栗的唇瓣疯狂地顶弄,滚烫的性器挤开了柔软的穴肉顶在宫口弹动。
卫泽眼角跌落的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被他哥嘴里亲昵的称呼撩得浑身发烫,耳畔满是粗重的喘息和风穿过树叶的脆响,操场边传来的话语声时远时近,最后彻底消散了。
“小泽?”卫然终于松了口,chōu_chā 了几下后试探地叫了一声。
卫泽陡然惊醒,抱着他哥的腰瑟瑟发抖,屁股被顶得微微耸动,还未开口身前就泄了一次,继而花穴也喷了粘稠的汁水,然后就一发而不可拾,忍耐了一个白天的情潮翻涌而来,卫泽恨不能被他哥插到晕厥,无论卫然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嘴里一个劲儿地求他哥再用力点。
卫然伸手帮卫泽擦了头上的汗,性器深埋在他的花穴里插弄:“小泽,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不好不好!”卫泽着急了,双腿缠在他哥腰间主动挺动起腰,“哥哥快再用力些。”
卫然没了法子,用西装把卫泽裹得严严实实往学堂外走。卫泽花穴里还插着他哥滚烫的性器,随着走动的幅度竟也能得趣,就安稳了些,卫然走路他就自顾自地扭动着腰,把自己撞得直往地上滑也不怕,反正他哥会搂着他。
卫泽舒服了,卫然可就难受到了极点,卫泽湿热的xiǎo_xué 裹着他的欲根抽缩,穴肉难耐得shǔn xī 着柱身,咬得卫然好几次都差点绷不住射出了,好不容易走到车边,卫泽却黏在他哥身上不肯下来。
“小泽,我抱着你怎么开车?”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
“不要……不要开……”卫泽的双腿紧紧盘在卫然的腰上,扭着身子往他哥滚烫的欲根上撞。
卫然无奈地叹息,抱着卫泽坐在了驾驶座上,托着他的臀瓣粗暴地chōu_chā 起来,卫泽立刻就舒爽了,挺起胸磨蹭他哥的胸口,圆溜溜的乳珠来回滚动,蹭了卫然一身的奶水。
“哥哥……哥哥插得好舒服……”卫泽搂着卫然的脖子叫得心满意足,双腿时不时绷紧,温热的汁水流在他们交叠的腿根上,chōu_chā 间满是水声。
这时不知道打哪儿来了辆车,刺眼的车灯一闪而过,卫泽吓得钻进卫然怀里,臀肉骤然紧绷,汹涌的汁水喷涌而出,直接把他哥绞得泄了。
“哥……”卫泽被喂了满腹的水有些迷糊,拽着他哥的手去摸自己细软的花核,“还是痒。”
卫然咬牙从卫泽身体里抽身,半勃的性器带出一大滩混着白浊的yín 水:“还痒?都肿成这样了。”
“痒……好痒……”卫泽眼里落下泪,穴道内没了他哥的欲根空虚得厉害,便拼了命地拉着卫然的手腕往花穴边按,“哥哥再帮我摸摸好不好?”
卫然的手勉勉强强按在了他的花穴边,指腹轻柔地摸着红肿的花瓣,指尖扫过花缝就是不肯进去。
卫泽的花穴津水四溢,塞了一天的跳蛋怎么插都是不够的,就苦苦哀求他哥再插进来,可卫然顾及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服软就是不肯插,卫泽就痴痴地盯着他哥腿间肿胀的欲根瞧,眼巴巴地伸手想要摸,却被卫然一把攥住了手腕。
“都肿了,晚上疼起来睡不着觉又得怪我。”卫然蹙眉凶他,“忍一忍。”
卫泽一听就急了,哭哭啼啼往卫然的性器边凑,xiǎo_xué 红肿不堪还在往外流水,糊得股沟水光潋滟。
“哥哥你还不如跳蛋。”卫泽含泪抱怨,“哥哥把跳蛋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