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踩着油门满大街找自己的弟弟。
卫泽埋头跑了不知道多久,被路边的枯树干绊倒,跌进焦黄的草堆,半晌都爬不起来。
街道两旁树上的蝉果儿叫得声嘶力竭,他身子发烫,心却凉得像冰,手指拽着枯草狠狠地拉扯,嘴里把卫然从头骂到脚,继而磕磕绊绊地爬起来,看着膝盖上的淤青,眼里终于落下了泪。
他拼命瞒了这些年的秘密,原来早已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说出这个秘密的人,还是成日在床上欺负他的哥哥。
卫泽跌跌撞撞走到树荫下坐了下来,额上的汗与脸颊上的泪混杂在一起,全糊在了颈窝里,他不由得想起他哥颈侧的牙印,刚刚下口的时候卫泽是真的恨透了卫然,所以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到现在嘴里还弥漫着血腥味。
“王八蛋,你活该!”卫泽拔了一手的杂草扔了出去,枯萎的枝叶在热风里飘然跌落,卫泽眯起眼睛,透过滚烫的日光,看见坑坑洼洼的土路尽头来了辆车。
他立刻蹦起来拦在了路中央,脸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红。
黑色的汽车在卫泽面前停下,卫然从车上跑下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抱住了。
“不怕我再咬你?”卫泽说完当真扑过去咬卫然的脖子。
卫然没躲,硬忍着把他按在了怀里。
“王八羔子……”卫泽尝到混着微咸汗水的血腥味,眼里滚落了一串泪,“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卫然疼得蹙起眉,却咬牙把卫泽搂得愈发紧,靠在车门边沉声道:“我没骗过你。”
“王八蛋,你还不承认?”卫泽的泪源源不断涌出眼眶,他抬手就去抠他哥颈窝里深深的牙印,“骗我有意思?……既然骗完了,我身子的秘密也暴露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小泽,你冷静一点。”卫然抱着他后退了几步,把人压在后备箱上亲吻。
卫泽挣扎得厉害,死活不肯和卫然亲热,身下是被太阳照得发烫的车盖子,身前是他哥火热的胸膛,卫泽烦躁得急了,竟愣是把卫然踢开了一点儿。
卫然震惊地注视着他,“小泽,你都不肯听我解释?”
“别这么叫我,我担不起。”卫泽气得浑身发抖,额上冒了些冷汗,“卫然,我恨你。”
这是卫然从他嘴里听到的第三次“恨”。
“卫泽。”卫然心急如焚,死死压住卫泽的身子扒他的裤子,“我不想弄伤你。”
卫泽一听这话彻底恼了,竟主动脱了裤子扒开花穴哭喊起来:“你怎么好意思说不弄伤我?卫然,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能不能放过我?”
卫然伸手摸了摸卫泽肿胀的花瓣,然后在他委屈的哭声里咬牙撞了进去。卫泽软在后备箱上,脚踝挂着脱下来的裤子,红肿的花穴含着他哥的性器流汁水,雪白的臀瓣被车盖子烫得微微发红,让他忍不住绷紧臀肉,穴肉越发用力地咬着体内肿胀的欲根抽缩。
“你也不想想……”卫然的呼吸里满是情动的喘息,“那是你爹,能不知道你是个双儿吗?”
“你撒谎……你骗我!”卫泽被顶得在后备箱上耸动,双手胡乱挠着他哥的脸发脾气,“卫然,你就是个活烂的王八……”卫泽话未说完,就被卫然吻住了双唇,屁股被激烈的冲撞顶上了车盖子,他只得敞开双腿坐着,被插得浑身痉挛,花穴涌出的汁水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
“叫我什么?”卫然含着他战栗的唇瓣叹息,“教你的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