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记不记得当年车祸后，去了哪？”看着厉墨彦的背影，她忍不住问。
这事听厉小四提起过，她妈妈也失踪了三年，真希望能像三哥一样，回来，哪怕伤了、残了，或是病了。
起码，她还有妈妈在这个人世。
厉墨彦皱着眉，表情严肃起来，缓缓摇头，“我只记得出车祸坠江了，然后就是三年后，这三年去了哪，做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他的记忆会断层，之前三年不记得就罢了，最近也会频频出状况。
“可能还有点后遗症，比如那天，我带包子打高尔夫，打着打着，一晃间，包子已经在湖里扑腾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往后，我得少带包子！”厉墨彦诚恳道。
他这话把厉喵喵给整懵了，“三哥，你不记得包子是帮你捡球，掉水里去的？”
这话还是他亲口告诉庄妈和老吴的。
捡球？
他高尔夫打那么好，基本都是一杆进洞，怎么可能打偏到湖边？
厉墨彦脑海里是厉家草坪的画面，高尔夫小球场球洞在西面，人工湖在北面，他往西打，怎么会往北飞？
这时，厉喵喵已经到了他跟前，神情严肃，“三哥，你到底记不记得啊？”
如果他不记得，为什么知道包子是帮他捡球掉湖里的？
厉墨彦拧眉看着她，表情有点纠结，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厉喵喵也看着他，温暖的阳光房，忽而有股阴冷腐朽的味道飘来，她皱眉。
这味道怎么又来了，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