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痒得难受,还被她踢了一脚,厉四爷一脸委屈。
看到被他先前拔掉的吊针,厉喵喵又将他数落了一顿,唤来护士,重新扎上。
他靠着床头坐着,老实打着吊针,她坐在床边小凳上,趴在床沿玩手机。
“这家水果大卖场的榴莲最便宜,我问问看,买十个会不会算便宜些。”厉喵喵刷着手机app里的同城生鲜店,在挑选榴莲。
十个?
厉四爷眉心纠结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真的要跪?还要吃?”他怯怯地问。
想到臭榴莲的那股味儿,想到她第一次吻他,还是榴莲味儿的,厉四爷心里有点崩溃。
厉喵喵抬起头,表情一下就严肃起来,凶巴巴,像个小恶妇。
“怎么,你又不愿意了?”她不悦道。
“没、没!”她脸色稍微一变,他这心里就发慌。
那你还bb。
厉喵喵嫌弃地白眼他,拽拽的,一副女霸王范儿。
“不给你个印象深刻一点的处罚,你不会长记性!”她严厉道,“让你那天走的时候,不把我叫醒,不告而别!”
“当时你太累了,我没忍心。”男人看着她,一本正经道。
厉喵喵:“……”怀疑他在开车,但他那张禁欲脸,那么正经、干净,她实在没证据。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怎么了?我说错了?”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认真地问,“怎么一副想把我生扑了的样儿。”
说话间,抽了张面纸,轻轻擦掉她嘴角的口水。
她这才回神,“谁、谁要生扑你了?!你正经点!”
妈蛋,明明是他十分正经,是她脑补了很多十八禁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