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四爷狠狠瞪了亲儿子一眼。
亲的!
小东西到底还是向着他娘的,上次三哥说他两句他就护短了。
他娘要罚他老子,他还帮摆榴莲壳。
“包子爹,请吧!”包子妈扬声道,不怒而威的语气让人不敢反驳。
包子爹暗暗咬牙,“是、是臭小子想打——”
“别啰嗦!跪半小时榴莲还得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文明带儿子,不许他打架!”包子妈霸气地打断包子爹的辩驳。
冬日,阳光正好,从落地窗透进,洒落一地。
地板上,两排榴莲壳金灿灿黄澄澄,壳上的刺热情地向他招手,还伴随着一股臭烘烘的味儿。
“大包子,你快点,跪完了好开饭,我都饿了。”小包子催促道。
气得大包子很想拉他一起跪!
厉四爷终究是认命地跪下了,只是刚被刺到就委屈地看向他媳妇,“老婆,疼。”
阳光里,穿着针织背心衬着衬衫系着领带的精致矜贵男人,饶是跪在榴莲壳上都是那样养眼、帅气,她差点于心不忍。
但是,想到他昨夜不知节制的可恶,一早给她惹的大麻烦,她狠下了心。
“四爷不是爷们么?爷们还怕疼呢?榴莲壳而已,又不是真的狼牙棒,能有多疼啊?还是我们四爷压根就不是爷们啊?”她伶牙俐齿地损着他。
“大包子,你姿势不对,膝盖还没碰到壳上!”小包子蹲在一旁,认真监督,顺便补了一刀。
厉四爷:“……”好想砸鱼缸。
膝盖沉了下去,他咬牙,一言不发保持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