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季达明狠狠地亲了伊默一口,“不见棺材不落泪。”
“季先生不要说这种话!”伊默气咻咻地捂他的嘴,捂完又吻,“不吉利。”
“嗯,不说。”
伊默吻着吻着毛毯就掉了,小裤衩也摇摇欲坠,季达明及时住,轻咳道:“为什么不听话?”
“我……”伊默垂着头,扒拉着手指认错,“我没忍住,季先生对不起。”
季达明戳了一下伊默的腮帮子。
“我没有送别的……只有吃的……”伊默越说声音越小,继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季先生,我没做错事,你不能罚我。”
“嗯?”季达明蹙眉冷哼。
“我错了。”伊默立刻改口,“季先生罚我吧。”
“你要我怎么罚你?”
“亲亲?”伊默试探地问,见他的神情没有缓和,便拉起衣衫露出白肚皮,“摸摸?”
季达明伸手摸了一把,伊默舒服得眯起眼睛。
“嗯?”他凑过去咬伊默的下唇。
“季先生……”伊默搂着季达明扭了扭腰,“你都罚过我了,不许再生气了。”
季达明将伊默搂紧:“你怕我生气?”
“不怕。”伊默亲他的颈窝,“可我不愿意让季先生生气。”
第20章鲫鱼豆腐汤
“不愿让我生气就听话些。”季达明终于肯给伊默穿裤子了,却只拉到腿根,掌心沿着小裤衩来回摩挲,面上竟还一派正经,“尤其是事关孟泽,你不能背着我做任何事。”
伊默被摸得眼神飘忽,好像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于是季达明又说了一遍,可掌心依旧在揉。
“怎么还没听进去?”季达明颇为不满。
伊默臊得快喘不上气,勉强捏住裤衩边缘:“季先生……季先生不要再揉了……”
季达明恋恋不舍地松手,继续与伊默说孟泽。
“可是季先生,他已经关进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看看?”伊默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只是送吃的……”
季达明叹了一口气,伸手摸到了口袋里冰冷的钥匙忽然心生一计,将涌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改口道:“算了,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伊默忙不迭地点头,怕惹他生气。
“婶婶晚上好像要煮鱼汤,你去瞧瞧?”季达明把伊默放开,这人一听鱼汤立刻坐不住,裹着他的衣服蹦蹦跳跳地往厨房去了。
而季达明关上窗,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蹙眉细看,总觉得它有些眼熟。
“陈五。”
“少东家?”陈五进来了。
“找个馒头,不要新鲜的。”季达明将钥匙递过去,“最好是放了几天搜掉的,把这个塞进去。”
陈五接过钥匙看了一眼:“少东家,这钥匙有点眼熟。”
若只有季达明一个人觉得眼熟,他还不会过于在意,可当陈五也说眼熟时,季达明心里敲响了警钟:“想想看,在哪里看见过这把钥匙?”
“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陈五挠了挠头,“但肯定不是咱公馆的。”
“不是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