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默窝在车座里,别别扭扭地用腿盘住他的腰,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亲得浑身发抖,尖叫全被季达明的舌搅碎,刚消肿的xiǎo_xué 被粗暴地填满,肉体亲密接触的酸痛随之迸溅开来。
“疼……”伊默抱着季达明呜呜直哭。
季达明的目光很深沉:“除了疼呢?”
伊默了泪,红着脸呢喃:“烫。”
又是拿眼泪惹人心疼的把式,季达明没中招。
“刚刚和顾天齐除了聊画眉鸟,还说了什么?”季达明维持着这个姿势,伸手抚摸伊默出汗的额角。
“还没……还没醋完啊……”伊默羞羞地低下头,看着被撑满的穴口扭腰,“达明,我痒。”
季达明不为所动:“告诉我,你们都说什么了?”
“说小鸟爱吃米。”伊默亲他,摸他的耳垂,“还说我嫁给你了。”
季达明眉宇间的乌云散去:“真这么说的?”
伊默可怜兮兮地点头,他终于奖励似的挺腰,把身下的人喂了八成饱。
“还有呢?”
伊默迷迷糊糊地挠鼻子,伸手摸自己被捅红的穴口:“还要……”
“说了我就给你。”季达明吮着伊默湿软的舌,“喂饱你。”
伊默烦躁地蹬腿:“没了……我想要小鸟。”
看来是真没了。
季达明放下心来,把伊默抱进怀里,托着湿滑的臀瓣轻声耳语:“慢慢来。”
“才不要。”伊默赌气似的坐下去,急急地喘了几口气,“要达明快些。”
“快些什么?”
“快些进来……”伊默气恼地夹紧双腿,“达明,你这样我好难受。”
季达明舍不得伊默难受,立刻顶弄起来。
伊默眼角有一小片光,随着动作时隐时现,他觉得伊默的头发长长了些许,遮住了湿漉漉的眼眸。
“达明……”伊默紧紧抱着他,仿佛一松手就会跌到座椅下。
一回生,二回熟,伊默泄在季达明腰腹边,呼哧呼哧喘气,嘴里止不住地嘟囔。季达明一句也没听清,但他拉开伊默的腿,用帕子把黏糊糊的白浊都擦干净了。
“达明。”伊默爬到他腿边躺着,下半身盖着他的外套,“我觉得你对我……总像是有点亏欠的意思。”伊默说完抬起了手,指缝间漏下的光将那双湿润的眼睛照亮。
季达明的心里咯噔一声:“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伊默只泄了一次,躺了会儿又坐到他怀里,眯着眼睛把大帐篷吃进去,“感觉而已,你爱我爱得很累,我不要这样。”
“不是累。”季达明将伊默的腿架在肩上,换了个姿势,感觉到湿软的穴肉在拼命shǔn xī 柱身,他抚摸着伊默细窄的腰,眼神温柔,“是太在意了,所以……”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伊默不理解,“顺其自然不好吗?”
“不好。”季达明慢慢动起来,“我要把你牢牢拴在身边,哪也去不了。”
“达明呀……”伊默闷闷地笑起来,头搁在窗边,被日光照得睁不开眼,“你好坏。”
坏就坏吧,他想。
伊默的穴道抽抽缩缩的,没有药油季达明动得有些力,但是疼痛刺激着伊默的欲望,他发现小狐狸比用药油时更主动,泄得也更快,把他的腰腹喷得满是稀薄的白浊。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季达明扣住了伊默的手腕,狠狠地chōu_chā ,仿佛要把人钉在座椅上。伊默抖一抖,又红着脸晃晃脑袋,寻了他的唇亲吻,接吻以后立刻受到了莫大的安慰,腰绷直了,主动迎合起来。
季达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