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炮火就比之前的轰炸更为猛烈了,而且这次轰炸还是有一定的目标性……越鬼子打出的照明弹、火焰喷射器等在一定程度上爆露出他们工事及防线的位置,于是我军榴弹炮、加农炮、大口径迫击炮等一个劲的朝这些目标招呼。
当然,这其中有一部份迫击炮是专门用来轰炸者阴山反斜面的,这是在隐藏我军的作战意图,这些迫击炮夹杂在其它火炮中对者阴山反斜面展开轰炸,就会使越军觉得这很正常,而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做其实还是有目的的。
类似这样的轰炸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确切的天数是二十八天……这其中除了两天的中断外基本都没有停止过。
炮击之所以有两天的中断是因为越军特工偷袭了我军的后勤补给线。
那是在我们对者阴山炮击了十二天的时候,也许是者阴山上的越军已经顶不住我们这么长时间的炮击,逼得越军特工不得不在我军后勤补给线上动手……我相信越军特工的目标一直都是我军炮瞄雷达,只不过因为我军防守严密而使他们无法下手。
这一回我们对炮瞄雷达的防御已经总结了上一回被越军偷袭的经验,为了避免越军特工再次伪装着我军而混入炮瞄雷达的基地,我们在基地周围划了一大片地区为禁区,并且让51师的两个营负责外层防御,战术连构成内层防御的双重防御结构。并且规定就算禁区发生战事其它部队也不得增援。
于是越军特工想要再像以前一样装作增援部队混入我军基本就基本不可能了,另一方面越军特工兵力又不多,而我军随时有直升机分队的增援,如果这样越军特工还敢强攻的话,那只怕就有来无回了。
在这种情况下。越军特工转而选择偷袭我军补给线也是一个无奈的选择。
他们的这次偷袭倒是相当成功,五辆弹药车被伪装成我军战士的越军特工劫持,接着开到公路桥附近引爆引起了百余长的公路整体塌方,这才使得我军弹药补给整整中断了两天。
对这个损失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像这样的事想防是没法防的,部队一庞大自然而然的就会出现许多安全或是防卫上的漏洞,而越军特工却是针对这些漏洞见缝插针。如果要防的话。只能派出更多的部队补上这些安全漏洞。而这些部队本身又会存在新的漏洞,于是就会出现一个无解的悖论。
所以,对付越军的特种作战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同样在越军境内发起特种作战,就像我们侦察大队做的那样。
越军特工这次成功的偷袭并不足以阻挡我军炮袭者阴山的脚步,在我们周而复始的耍弄者阴山一带的越军的时候,越军的警惕性终于放松了下来。
初时在我们炮击的时候。越军还会紧张的又是打照明弹又是打燃烧弹的,十几天后越军就懒得再做这些了,甚至他们还以为我军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就是把他们从工事里引出来然后尽可能的杀伤其有生力量。
当然,这的确是我们的目的之一,但却不是主要目的。
越军这么理解,于是就算我们在连续炮击后骤然停下甚至还打出几颗信号弹也不会引起他们的任何反应。
于是我们就知道时机成熟了,接着就往者阴山上打出了两红一绿的信号弹。
这段时间打信号弹已经成为我们的常态了,其目的就是为了迷惑越军以为我们这是要进攻了,但像这一回打出两红一绿的信号弹还是头一次。
不过这还是像往常一样没有引起越军的注意,他们甚至还以为那颗绿色的信号弹是我们打错了。
但这回却有点不一样。因为这其实是我们与陈依依部联系的暗号,这是让他们把侦察的情况和结果发送给我们。
发完信号后我就在指挥部里焦急地等着……这时的我甚至都不知道陈依依等人是否还活着?万一她们在侦察的过程中被越军发现了呢?又或者她们意外的被我军自己的炮火给炸中了呢?!
后来我才知道我猜想的这两种可能都发生过。
被我军炮火炸中这就不多说了,炮弹不长眼,它可不会分敌我,只不过好在陈依依所带的那队战士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他们在听到炮弹的啸声后就能大慨的判断出其落点。但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一名战士因为躲避不及而被燃烧弹给引燃而受伤。
问题就出在这里,这要是按照越鬼子一贯的做法就是……这时就该将这受伤战士“解决”掉了。
这倒不是说越鬼了残忍。这其实是一种生存法则。
原因是越鬼子的条件十分有限,他们可是连饭都吃不饱的穷国,武器装备苏联肯提供,但药品之类的苏联提供的数量就十分有限了,于是在战场上受伤的越军一般情况就只有面临一种结局:伤口溃烂然后在痛苦的折磨中最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