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修迫不及待地衔住父亲肿胀的乳蒂,舔吻对方滑腻的肩线锁骨,又亲又啃、啧啧有声,将暗红色的小小乳晕弄得又湿又亮。
白莲生被舔得浑身发软,冷不防白云修又用力一顶,巨大的男根倏地撞上花房,硬生生又塞进大半,挤得“唧!”一声迸出大片液珠。
“云郎──”白莲生仰头僵挺,原本紧绷的穴口一松,白云修滚烫的龙阳顺势挤入膣腔,直没至根!
“噢!莲儿……我的骚莲儿!好紧!”陡然间排闼而入、贯穿花房,白云修只觉得父亲的花径痉挛似的抽紧起来,几乎要把他的阳物掐断。
白云修既痛又美,恍惚中不及细辨,立刻疯似的大力挺耸著。
白莲生被儿子插地唤也唤不出声,只能仰著头瑟瑟发抖。可怜他下体被白云修的暴插捅扑扑作响,两个屁股蛋儿都被抓著几乎变了形。最後他只得死命搂著儿子的脖颈,身子上下抛弹,被插得一跳一跳的,甩著长呜呜哀鸣。
“儿子……儿子……插死人了!不……不要!啊、啊……呜呜呜呜……”
白云修听他叫得无比yín 媚,益发兴奋,恨只恨没有第二根男根可以再插入那张嘴里。
“yín 妇!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说不出话来,双手死死攀著他的肩,颤抖的身子只能靠本能迎合著,迸出呜咽般的呻吟,一下一下的挨著重击。
白云修还不过瘾,蓦地把腰向前一滑、猛然挺起,白莲生的屁股被拱得悬空起来,粗大的阳物卡了半截在肠道里,这角度无法前进也不能全退出来,却紧密地压迫菊穴,以昂奋的姿态刨刮著肉壁,撑得粘闭的口微微变形。
眼看粗大的阳物将父亲悬空顶起,白云修仍毫不留情地滚动腰腹,飞快挑动父亲最敏感的地方──白莲生猛被插得尖叫起来,僵硬的腰与臀完全无法迎凑,只能剧烈地颤抖著。
白云修狂挑狠刺,磨得白莲生薄唇微张,嘴角淌出口涎,每一下都被插得尖叫不止。如此一番,白云修兀自不足:“说!儿子插得你爽不爽?”
白莲生疯狂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嘤嘤哀泣著:“好……好爽!儿子……儿子插得爹爹好舒服……又疼……又舒服!啊、啊啊啊啊──”
“yín 妇!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插死你这个老骚货!老妖!老子插死你!”
又是“噗唧!”一声,白莲生重重坐落,刨出满腿温热滑腻的。硕大破开肉壁,直插到底!
“不──”
哀婉的长叫陡然中断,白云修只觉得怀中猛然一沈,低头一看才发现,白莲生已被自己这一下插地晕死过去。
“竟然把爹干晕了,我真是不孝啊。”
虽然口里这麽说著,但白云修脸上却满是得意。他将昏死过去白莲生抱至八仙桌上,将那人的双手拉到头侧,两条腿曲起,然後再把他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白莲生一丝不挂的身子就那样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桌上,头垂在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