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雅摇螓首,手揪著几根干草,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yín 水。
“允修……不……不要射……射我里面……啊啊……不要射我……呀呀呀……”
白云修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仿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竟连之前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他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独孤雅被射得失神,身前淅沥沥的流出尿水,股间的ròu_xué 里也淌出液,夹著丝丝落红,沿著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激情过後,白云修无力撑起,抱著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沈沈睡去。
8
次日,白云修先行回到山庄,昨日激情中独孤雅的长裤被他撕毁,光著下身的太傅大人羞於见人,只好让白云修先行回去取了更换的衣物。白云修怕遇到表姐询问起姐夫的去处,便也是偷偷摸摸地翻墙而入,
回到林中小屋,白云修又忍不住压著姐夫行了一回。
那日林中苟合後,白云修再没了顾忌,日日半夜潜入姐夫房中yín 戏。
这样夜夜春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白云修将以往那些风月手段一一在独孤雅身上试尽,直把那俊美绝伦姐夫奸得高潮迭起、四肢无力。
又入了夜,软绵绵偎在床上的独孤雅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身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他不由有些却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夜里那无比欢快的滋味,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虽只七日之别,却已如隔世,没想到原为谦谦君子,现成dàng fù ,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独孤雅不由得对让他陷入如此境地的陆允修又爱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拔地爱上如此滋味。
随著月色愈浓,独孤雅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後陆允修便会回来,用那令他羞耻难当的手段,再次将他在床上征服,让他就有再多不愿与矜持,也在那云雨欢快的冲击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称不上,不过是他发泄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热的欲望却愈为炽烈。
听开门声响起,几乎像反射动作一样,原本半躺床上的独孤雅身躯弹了起来,半俯螓首跪在床上,只等著他宽衣上床。
感觉他愈走愈近,独孤雅全身都不由发起热来,想到自己身上处处都留著被男人宠幸过的痕迹,独孤雅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白云修的手轻轻地触上了独孤雅的肩膀,没有直接攻上他愈来愈挺的乳头,只在单衣里缓缓滑动,感受著独孤雅细滑的肌肤和他的体热,偏偏光只这样隔衣轻抚,独孤雅便有了感觉;他闭上美目,轻轻哼嗯出声。
勾著他的手慢慢滑上,指头轻轻地挑著他下巴,缓缓地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雅儿已经准备好……在床上再服侍我一晚了吗?”
独孤雅微微抬头,却见一陌生男子立於自己床前,那模样竟是当日奸污自己的yín 贼!
“你!”独孤雅又惊又怕,“是你!允修呢?”
白云修挑眉邪笑:“我就是你的允修啊,怎麽雅儿竟认不得自己的枕边人了?好歹我们翻云覆雨过那麽多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