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搞不懂omega到底还喜不喜欢自己,只知道白小棠在睡梦中呓语的一直是自己的名字,想来就算不爱了,也是离不开的。
不过白小棠的占有欲却与日俱增,护士来帮他换药时若是和常衡离得近些,omega立刻像蓄势待发的小豹子,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若不是alpha时刻拉着他的胳膊,怕是要扑上去咬人的。然而外人一离开,白小棠又恢复了不理不睬的模样,坐在常衡怀里想事情,不论alpha说什么都不吭声。
后来常衡发现,除了自己,omega能毫无障碍地和任何人交流。白小棠会在心情好的时候问护士外面的雪厚不厚,也会和换药的医生抱怨伤口结痂时发痒,但面对常衡时就成了哑巴,只会无声地掉眼泪,而alpha等到他睡着后,才能从梦话中听到几声脆弱的呼唤。
第三十三章要alpha扶着尿的白小棠
距离年节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常衡把白小棠从医院接回了家,omega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除了一条丑陋的疤痕以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常衡把车开得极慢,白小棠趴在他膝前打瞌睡,还是不和alpha说话,只黏人得厉害,成天长在常衡怀里,脚都不乐意沾地,连上车的时候都不肯坐副驾驶座,常衡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把他的脑袋按在了大腿上,omega才安稳下来。
“小棠,我们快到家了。”常衡没有回主宅,先去了他们在半山腰上的房子。
白小棠起身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眼神里似乎涌起零星的雀跃,下车后捏着常衡的衣角亦步亦趋地穿过心修剪过的花圃,走到房门前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几只麻雀在雪地里穿梭,小小的爪印须臾就被风雪覆盖了。
“记得吗?”常衡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颊。
omega却猛地拍开常衡的手,跑到客厅里踮起脚尖看他们的合照,再伸着颤抖的手摸,继而委屈地呢喃:“常衡……”
常衡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安慰:“我在这儿呢。”
白小棠像是听不见alpha的话,把被泪水洇湿的脸贴在照片上抽噎。
常衡叹了口气,狠下心把他抱起往卧室走,omega自然不乐意,吵着闹着要照片,最后被alpha捏着下巴狠狠吻住才乖顺地坐在床上,宛如妥协一般把脸埋进了常衡的颈窝。
常衡的手从白小棠的脑袋跌落到他伤痕累累的后颈,再沿着脊柱慢慢下移,眼前仿佛走马灯般放着omega与自己相遇后的画面。
在码头被临时标记的白小棠,在戏楼里摸出刀片的白小棠,成结那晚含泪喊疼的白小棠……那都是常衡爱的白小棠他爱白小棠的嚣张,他也爱白小棠的肆无忌惮,因为omega在他眼里就该被惯成那样。
可如今白小棠恹恹地坐在床边,面容苍白,眼里时不时落下惊慌的泪,连在alpha怀里时都像只受惊的兔子,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常衡看得心如刀绞,恨不能将邵兰剥皮剔骨,然而时机未到,白小棠也离不开人,alpha只得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
可惜omega的离不开人,并不代表他想要和常衡亲近。而常衡也并不是禁欲的alpha,忍耐久了即使明知白小棠不乐意,还是想下手,一开始只是捏乳珠,后来就控制不住去碰穴口,久而久之浴火难消,洗澡的时候便彻底爆发了出来。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