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磕在了alpha肩头。
于是常衡闷闷地笑起来,搂着他翻身律动,屋外满是积雪消融后的水声,春天在旖旎的喘息里悄悄到来,而常衡要结婚的消息也登了报,alpha与白小棠的照片光明正大地摆在头条。
白小棠看到报纸的时候掉了几滴泪,坐在常衡和他的合照前傻笑了一个上午,alpha看不下去,拎去他去裁缝那里量尺寸。白小棠围着裁缝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对西式的婚礼充满了好奇,试西装的时候在镜子前看了很久,直到常衡站在自己身后才猛地愣住。
“紧不紧?”常衡揽着他的腰摸索。
白小棠攥住了alpha的手,走到镜子前亲吻常衡的倒影。
“亲这儿。”常衡耐心地按着他的后颈,逼着白小棠亲自己的脸颊。
omega气呼呼地贴过去,张嘴咬了一口。
“乖。”常衡不甚在意地笑,继而帮他换下衣服,走到裁缝面前说了几句话,约好婚礼前一天把衣服送到常家,婚礼前的准备大致就结束了。
后来几日化雪,天气重又冷起来,常衡晚上歇息的时候把火盆搬回床边,白小棠裹着毛毯趴在alpha的背上看他点碳火,再把光着的脚丫伸过去取暖。
“小心点,别烫到。”常衡把他的脚拍开,白小棠安分了几分钟再拼了命地把腿往前伸。
alpha拍开几次以后服气了,攥着白小棠的脚踝搓揉。
白小棠倒闹得来了兴致,非要惹常衡生气,两条腿乱蹬,最后被alpha按在床上狠狠地插了一顿,含泪捂住屁股呻吟。
“别装可怜。”常衡坐在一旁冷眼瞪他,“还流水呢,哪里会疼。”
白小棠哼了会儿见没人理自己,就扭着屁股爬到常衡怀里蹭。
alpha捏着他的后颈轻轻笑了一声:“明天咱们就要举行婚礼了,还要插啊?”
白小棠搂着常衡的脖子含糊地发出一声呓语。
常衡揉了揉他的臀瓣,指尖瞬间染了湿意,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我偏不插你,等明天咱结了婚,看我怎么拾你。”
omega等了半晌,见常衡没有亲热的意思很是失落,坐在alpha胯间发了会儿呆,继而钻到被子里睡觉去了。常衡略微有些稀奇,平日白小棠不闹到被插是不会停下的,便俯身凑过去听他说梦话。
“结婚……明天……”白小棠呢喃了几句,忽而伸手搂着常衡的脖子打了个哈欠。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明天要结婚啊?”常衡抱着他躺在床上叹了口气,“那能不能把我记起来?”
白小棠却已经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常衡醒得极早,天刚蒙蒙亮alpha就睁开了眼睛,四下一片寂静,只有白小棠轻微的呼吸声徘徊在耳畔。常衡不由自主动了动自己被omega压麻的胳膊,再偏头望他的睡颜。
白小棠的脸近在咫尺,睫毛微微颤抖,半张脸被晨曦笼罩,从常衡的角度看过去竟觉得有些朦胧。
于是欲望在常衡的身体里苏醒,alpha忍不住揽住白小棠的腰,手指探进他的睡衣,沿着omega的股沟飞速滑到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