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可能是怀疑,但并不是百分百地确定,如果他确定是自己,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试探。
宁浅然将玉佩放回了盒子里。
这枚玉佩于她而言是很珍贵的,象征着她父亲对她的爱。
但最近她得装,怎么天真怎么装。
——
翌日,阳光明媚。
南城第一首富宁家所处的别墅内,正举行露天宴会。
整个名门圈子里的人都知晓今天是宁家长子宁辰安的二十岁生日宴,前来祝贺赴宴的宾客络绎不绝,还有许多闻风赶来想拿到一些珍贵新闻的媒体记者。
毕竟今天说不定会有宁家的大新闻,这种机会他们可不能错过。
家中的仆人基本都在外迎接宾客,宴会上气氛一直和谐安然。
直到一行面色复杂隐隐还带着不耐的人到场。
那就是宁浅然今天等的人。
一直倚靠在树荫下看着这一切的宁浅然从容不迫地直起身,唇角微勾。
今天的她一身白色小西服,精致的短发梳在额前,衬着那双漆黑清亮的眼眸,温润如玉,将名门公子雅致的气质完美地衬托了出来,几乎是一现身,所有的目光焦点都聚集到她的身上。
“大伯,大伯母,好久不见。”宁浅然淡笑着上前去打招呼。
为首的是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正是宁浅然的大伯宁敬,眉眼看着就不像是个善良的人,而他本人的性格和他阴沉的长相也很是相配。
旁边则是他的太太陈苑,还有她的一对儿女,也就是宁浅然的表哥表姐,宁轻舟和宁梓晴。
宁敬打量着宁浅然,态度不冷不热:“你母亲呢?既然是你的生日宴,怎么没见她下来主持。”
“我妈这几天忙工作累着了,所以今天是我接待宾客,她正在休息呢。”
宁敬低哼一声:“这种重要场合也不下来,还想运行好宁家产业?笑话。”
后边陈苑也跟着阴阳怪气地开口:“好歹也是宁家的重要场合,她说不下来就不下来,一会儿还怎么办事,宁辰安,你快去把你妈叫下来,待会儿可少不得她的。”
宁浅然淡淡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我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多担当点事,让我母亲多休息不该是天经地义的么,既然只是生日宴,不知道大伯母这是想办什么事呢?”
她又看了眼他们身后一身西装拿着文件包的男人,轻笑了声:
“我的生日宴大伯和伯母没带什么礼物也就算了,却专门带了个律师过来,是不是我富可敌国的大伯想转套什么地产过来给您亲爱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