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苑听得气不过,冲过去指着宁浅然就骂:“就他一个初生牛犊的臭小子还想接手宁氏?你们别怕是想钱想疯了,宁沉当初自己命不好死了,能怪得了谁,你们现在还想霸着企业不放,想得美!”
话刚说完,只听她嗷地一声疼得脸色都唰地白了,惨叫出声。
原来宁浅然狠狠掐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一点没放,下了重手,“注意点你的言辞,嘴里不积德,小心自己哪天去阴曹地府。”
陈苑又疼又怕,好不容易等她松了手,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疼得再嚷嚷不出来,还是她的儿女赶紧去扶她这才算好点。
宁敬冷笑道:“当年的事再怎么样也是过去了,我不管怎么说也是他老人家亲生的儿子,所以只要我在一天,宁家的事我肯定是有发言权的,你们没有一个可以完全有理由接任的人,那就不要挡着我的路。”
两边各有各的理,僵持不下。
宁辰安有绝对的身份可以继承,但他尚还年轻完全没有经验,祖上规矩又摆在那儿,而宁敬则是身份上没有绝对优势。
主当事人又争执不下,一时间所有人都是众说纷纭。
与此同时,就在宴会外,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外面榕树下,淡漠地看了里头良久。
然后,接过身旁管家拿着的礼盒,迈步往里走。
等媒体记者看见薄衍墨时,人群里直接骚动了,镜头和话筒不再围绕台上争执的两人,所有人都蜂拥而上,就好像来了什么比明星都要震撼的人物一般。
薄衍墨早已习惯这种感觉,无视那些人径自往中心走去,好在他周围的保镖很有效率地拦住那些记者的蜂拥,现场才没算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