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不是,梁烟女士近期四处查访,找到了当年司机的女儿,随后我们四处清查,才查出他的女儿在当年事发之后的一个月,收到了一笔匿名转款的钱,而同月同日,你公司的账户也有相同金额的转账,当时那钱是随着她工资发到她账户,可实际上根本就是你借别人之手给她的补偿,不是吗?!”
宁敬拼命摇头:“这我根本就不知道啊,我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过了十年了,可能真的就只是巧合呢?再说了一场车祸,你们怎么就评断那个司机是我雇的,那场车祸是人为安排的,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害大街上那么多人吧?”
“这确实不能当成证据,但梁烟女士找到了十年前在案发之前见过那个司机的人,也就是那司机当时的朋友,看到对方是清醒着上的车,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一个酒驾司机无意识的行为,而是一个清醒的人有意识下看准了目标做出的事,他在踩油门前喝的酒做出是醉驾的假象,然后看准宁沉先生的车直接撞了上去,伪造车祸。”
“而当时的这个司机已经几个月没有找事做,他酗酒家暴,对自己女儿也大打出手致使女儿早早地离了家,我们不知道指派的人用什么当做报酬让他能做出这种事,但这件事,跟宁先生您肯定有些关联。”
宁敬错愕无比:“可是这些不是以前查现场的时候就知道的吗,那个醉驾司机是个混球,发生这种意外害了我哥哥,这谁都知道啊,就是一场车祸意外,怎么能牵扯上谋杀?还、还说是我谋杀,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拿出一个粗的金钻项链,这在十年前价值不菲。
“这,貌似是宁先生您以前的物品吧,而且,这是你父亲送给你的。”
看到那个项链,宁敬脸色微微变了,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
那是宁老爷子当初送给他和宁沉一人一个的,从小时候开始戴。
但和宁沉逐渐离心以后,宁敬对这个项链也没有小时候那么喜爱,甚至看到都会生厌,那段时间这条项链莫名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宁敬当时心疼了一下钱,也就没管其他。
可谁知道,这粗项链时隔十年怎么会再次出现!
“是,可这项链我以前是丢了的。”
“那就对了。”警察将项链又收进了透明塑料袋里。
“这是我们前几天去审问司机女儿时,她支支吾吾半天才交出的东西,她说后来有段时间有人给她匿名寄来了这个,这东西价值不菲,她就一直留着,现在看来,像是给那司机完成任务后的补偿。”
闻言,宁敬大惊:“怎么可能!这项链我当时是不小心丢了的,我根本就不记得什么补偿,更不记得我跟那司机认识啊,你们就算要给人定罪,也不能这样吧。”
“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现在人证物证都有,宁先生你最好好好招认,介时定罪还会轻一些,你要是不认罪却被我们查出来,到时候的罪行可能是无期徒刑和巨额赔款。”
当时所有人认为那场惊动全城的车祸案是一场意外,一般来说,肇事者负全责。
可那个司机也在意外中身亡,那撞了的十几辆车包括现场其他的伤亡,等于无人来负责。
所以这场案子,当时让全城感到痛心。
可如果一场意外变成谋杀那就不一样了。
那也就说明,当时的罪行都会由谋划这一切的人承担。
案件重审,宁敬如果被查证确认是最终策划的人。
将会承担一切罪责。
面对眼前的证据,宁敬面如土色,语无伦次,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他终于是慌了。
“怎么可能会这样,这是有人在害我,我、我这些年就算一直想夺家产,和嫂子一家相处不好,可我也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