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要迟到了。”
“该起床的点没见着急,这个点了倒记着迟到?”怕不是躲他吧。
薄衍墨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
“你就算下午过去,薄林也不会说你什么。”
宁浅然干笑:“这不是态度总要有么,我要赶公交车,先走了。”
男人淡声截住她:“顺路,直接坐我的车吧。”
宁浅然一句不想差点脱口而出,转头,对上薄衍墨那冷如冰窖的眼神,好像她今天要是说一个不字,他就在这把她就地正法了。
宁浅然咽了口唾沫,改口:“成。”
于是过了十分钟宁浅然也没能出门,还被迫地非常不情愿地帮薄衍墨系领带。
宁浅然一直觉得,薄衍墨的喉结是他浑身上下最性感的地方。
这儿是不管什么手还是锁骨还是哪儿都比拟不了的。
宁浅然很不愿自己这种时候还会沉溺在他给的柔情之中,她不允许自己沦陷,可每次和他亲密接触,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稍微上下攒动,就叫人觉得性感得紧。
“以前有帮别人系过领结么。”
安静中,他开口。
宁浅然闷声回:“没有,除了我哥,以前他总想出去到公司去学习或者做事,总会偷偷试我当时的西装之类的。”
她哥。
薄衍墨脑海里浮出宁辰安那张清隽文雅的脸。
那男人,虽说气质是柔和的,但对外也淡冷得很,和他不同,那是种不习惯与生人来往的病态的冷。
或许在宁辰安那儿,对他的印象不会很好。
薄衍墨似想到了什么:“试你的西装,那么,你哥哥会掉头发在上面么。”
宁浅然沉默了下。
“偶尔会。”
病人一般情况下,是比常人掉头发的几率大。
薄衍墨眯眸。
他想到了很早以前查宁浅然的身份,那时他之所以那么相信宁浅然的身份,全因为一份检验报告。
现在看来,其实是沈文卿拿错了,拿成了她哥哥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薄衍墨有些笑意地淡哼:“说来听听。”
宁浅然想到以前某些事就气,手里动作兀的一紧。
薄衍墨很轻地皱眉:“太紧了。”
宁浅然本是没多想,手里拉着领带又松了些。
可马上男人声线压沉,有些喑哑:“除了系领结,你还有的时候也总是很紧。”
宁浅然脸色骤变。
然后便见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字:“还让我疼。”
宁浅然下意识抬手,一耳光落他脸上。
不疼,也不算很响,在男人那儿就是少女恼羞成怒,下意识来的一下,算调情的那种。
薄衍墨神情凝了下,但很快缓和了。
然后大手捞过她,直接将宁浅然抵到旁边的楼梯杆边。
“你放开!”
薄衍墨低哼:“占了我这么大便宜,还想跑?”
“你是第一个敢动到我脸上的人。”他的唇抵到她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