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然刚到客厅想去打探情况,突地书房门就开了,宁浅然原地僵硬,就看见薄衍墨从房内走出来。
宁浅然吓得呼吸都屏住了,就懵圈地看着他。
本来盼着薄衍墨会有什么反应的,谁知男人看到她,只是淡冷地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移开视线,径自到客厅里来。
他就那样,无视了她。
宁浅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看着他去倒水,然后又回了书房,书房门关的那一刻,宁浅然心都凉了半截。
她如何都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不就是惹他生气么,他可以像昨天那样凶她,也可以说她不对,可现在她主动回来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敢情还……真生气了。
宁浅然心里有些委屈,她坐到沙发上,小黑土跟着过来,她又委屈地摸了摸小黑土的头,同时往回望了眼,可书房的门紧闭,哪还有要再开的意思。
“哎呀我的脚好疼!”
宁浅然故意装痛地喊了声,等了几秒,依旧没动静。
反倒是小黑土被她吓着了,担心地汪汪了两声。
宁浅然叹了声气:“把最不能惹的人惹生气了,我该怎么哄?”
不就是生日没陪他过,又故意气他,然后还摔了蛋糕吗,虽说她昨天做的事确实有些过分,可不至于他记这么深吧。
宁浅然有点委屈,就这样坐那儿僵持了几秒,然后到厨房去。
她也没什么会做的,对厨房不熟,又不知道该怎么哄人,不是经常听说送礼物还是亲手做的比较有心意么,料想着那男人故意也是气到现在没吃饭过。
所以宁浅然准备自己亲手下长寿面过去,这够有诚意了。
以前老妈惹父亲生气,宁浅然就在旁边看着老妈下面,做的时候还不忘说几句父亲的坏话。
宁浅然那时候总想,一碗简单的面怎么可能哄得好爸,还不如她最喜欢的桃子味软糖呢,可每次父亲都僵不了多久,老妈端着面过去哄哄,他就好了。
现在想想,宁浅然好像有些悟到了其中的含义。
“薄衍墨,这可是我活了快二十年第一次给男人下厨,你要是还生我气,那你就是小狗。”宁浅然将面下进去,一边止不住地嘀咕。
可感觉水好像没开,她想试试水温,突地锅里一个气泡破了,溅起水花,宁浅然结结实实被烫了下,惊得她低叫了声。
水是开的,她手上被烫的位置肉眼可见地起了个小泡,又红又疼,就像火在烧一样的疼。
宁浅然连忙关了火,拧开水龙头冲伤处,可那儿还是疼。
得,宁浅然你这种手糙的就不适合厨房这种地方。
宁浅然只能捂着手先回房,可盯着伤口太过认真,宁浅然走台阶一眼没注意踩空,然后啪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顿时屋里响起巨物摔到地上的声音。
宁浅然扶着台阶哎哟连连地趴在上边,眉头皱了个川型。
她试图从台阶上站起来,可脚踝摔的时候呈九十度直接偏过来折了下,这会感觉脚像废了,一动就疼。
什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伤了手又伤脚,她怀疑这就是老天爷给她昨天的惩罚!
这时门终于开了,宁浅然抬头看过去,瘪着嘴委屈巴巴,看着像个做错事结果又装可怜求原谅的熊孩子。
薄衍墨再装不着高冷,无奈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