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辰安那儿,宁浅然是他现在身边唯一的至亲,那更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宁浅然终于开心地笑了:“我就知道哥哥是疼我的,哥,谢谢你!”
宁辰安叹了声:“哥哥不疼你还有谁能疼你,傻丫头,你的想法和选择哥哥肯定是尊重的。”
病房内气氛终于松缓。
但两人不知的病房外,一直倚在墙边的顾冷锡面无表情,谁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立了多久,他才站直身,然后离开。
——
从宁辰安那儿回来,宁浅然整个人简直是豁然开朗。
她先是去了一趟先前那个小警员说过的老干警家中,负责当年她父亲那起案子的老干警现在住在老城区内,一栋比较老旧的居民楼。
宁浅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去询问,但遗憾的是虽然那位老警察对当年这起案子有印象,但具体的资料他已经丢失,他的手里什么也没有。
一无所获,宁浅然有些失望地离开了。
回到薄家的时候,恰巧有辆小货车停在薄家大宅的门口,有下人进进出出地搬一些古旧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家具和装饰品。
薄家装潢得富丽堂皇,搬这些进去对比起来简直格格不入。
宁浅然经过的时候好奇地问了一嘴:“这些是很名贵吗,有点古旧了,搬进去会影响宅子里整体美观吧?”
下人道:“宁小姐或许不知道吧,这些是以前薄家老宅里的东西,以前薄二爷喜欢这些,当时给购置的,这么多年了这些东西也旧了,但他一直念着,这不今天找机会让人搬回来了,至于美观什么的倒没想这么多,其实这些古朴家具也好看啊,二爷准备摆到他书房里的,书房那古色古香的配这些多有意境。”
这么说倒也是回事。
“所以你们是搬到他书房去的么。”
“对啊!”
“那要我帮忙吗,我正好这会没事做,帮你们搬搬吧!”
下人忙道:“这哪行呢,您怎么说也是千金小姐,我们可不敢,这马上也要搬完了,不劳烦宁小姐了。”
宁浅然往里走,恰巧那下人也要搬着上去,两人同路。
那下人话多,一边走一边道:“其实您不知道吧,这薄二爷看着精明随和的一个人,商场上尔虞我诈他就什么都敢做,但其实他很念旧,这是骨子里的,他就是表面冷酷其实心软,对于一些旧人旧事,他很记心。”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这做下人的,其实往往是知道最多的人,我以前跟着二爷做了一段时间的,他总是很苛刻,话也少,但总是会一个人在书房看那些旧照片发呆,还有这些家具,对于现在的薄家来说都不值一提,他却专门运回来,这都说明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