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可以!”许敛攀着他的肩膀,话音刚落就羞红了脸,不敢看他皇兄,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我本来……本来就是皇兄的……”
皇上脸上已经有些不耐烦,可是许敛看不到。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个难缠的弟弟,皇上这才轻轻揽住白衣人的肩:“抒澜,许敛被惯坏了,他没伤着你吧?”
许氏皇族立国北海六百年,历代都是内部通婚。神典有记载,若皇室血统有杂,便会天降大祸。
只是这一代,皇族之中只剩了许尽许敛兄弟二人。许敛爱慕兄长,竟翻找出了神典中男子受孕之法,说服朝臣和祭司把自己转化为了可孕之人。
他是除当今皇上之外唯一的许氏皇族。许敛对此信心满满,皇兄……只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那个白衣人又是什么玩意儿?皇兄……皇兄迟早会玩够了把他扔进兽笼。
李抒澜是邻国一名士子,与同窗来两国边境看风景,意外与友人失散,又意外撞见了巡视边疆的皇上许尽。
许敛这几日心情十分糟糕,听完太监的汇报后更添怒火,一脚把那太监踹出去。也不管那人死活,披了衣服就闯进宫里。
皇上在陪李抒澜作画,画的是宫中一树琼花。
许敛气得眼球发红:“皇兄!”
皇上让李抒澜出去,神色不太高兴:“敛儿,何事。”
许敛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声音里快有了哭腔:“皇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皇上轻轻皱眉。许敛的狠毒他一向不喜,他心中有了李抒澜后更是觉得总来捣乱的许敛惹人心烦。可皇族血脉传承非许敛不可,着实是……无可奈何。
窗外白影摇曳,李抒澜也许就站在那里。
皇上推开了许敛:“敛儿,你体质特殊极易受孕。如今你年纪还小,不可胡来。”
许敛却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万千暧昧之意,欣喜若狂:“皇兄我……我……”他到底年少未经人事,话一出口自己先羞得不敢抬头。
皇上一心记挂着窗外白影,扶着许敛的肩膀欲要推开。许敛情急之下再顾不得害羞:“皇兄我现在就想。”
窗外的人影晃了一下,皇上心中忽然涌起些许难以形容的恶意,他捏着弟弟肌肤柔嫩的下巴,眼中暗沉:“你想什么?”
许敛被他这一看身子先软了大半,靠在他怀里才能站住:“我……我现在就可以为皇兄……为皇兄……”他羞得说不下去,闭着眼睛小脸通红。
皇上把弟弟抱到床上,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许敛平坦的小腹,就是这个地方,会为他诞下皇子和公主。或许是少年人的身量尚未长成,许敛腰很细,像女子一般能被他握在掌心里。
许敛闭着眼睛,紧张地抓着皇兄的衣袖,此时他和在旁人面前时那副狠毒暴戾的样子判若两人,乖巧又柔顺,像朵轻轻就能捏烂的花。
“敛儿,”皇上声音中带着些许阴沉的笑意,“你不乖了。”
“我很乖!”许敛急着解释,睁眼看到皇兄眼中的笑意更加心慌,回想着书中看到的那些花样,匆忙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养尊处优的少年王爷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胜过世间最好的羊脂玉,绯红的衣衫层层叠叠一时扯不开,乱七八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