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许敛满身都是那人的血,他艰难地要站起来,可被掰开一夜的腿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许敛努力了许久也没让腿动起来,他不能在此久留,那些人很快就会过来。还好胳膊能动。
许敛撕了那人的衣服包在身上,短剑咬在口中,以手撑地缓缓趴着离开这个噩梦的地方。
这里离他们当日驻扎的营地并不远,只要……只要到了营地,就能找到回京的路。
许敛凭着记忆爬上山头,此时已经正午,火辣辣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很快……很快了……
大腿有了些许知觉,许敛喜出望外地站起来,站不稳但肯定比用手拖着身子快。他连滚带爬地向前冲,脚下一个踉跄跌入了一张大网中。
身上画着绘的野人再次聚拢过来,像初次抓住他时那样。
许敛绝望地想,这个噩梦……不会结束了。
被再次抓回去的许敛彻底失去了自由,除了晚上的lún_jiān ,他白天被牢牢捆在柱子上,每根手指都单独打结,连头也被固定住活动不得。
许敛想过自尽,可他口中被塞了麻木的药草,让他连活动一下舌头都做不到。
动弹不得的白天,和被lún_jiān 折磨的夜晚,许敛不知道哪个时候他更加痛苦。
还好这些人没弄瞎他的眼睛,让他还能看到阳光,让他能数着日子。
山洞里越来越热,夏天到了。
即使不用药草,许敛也基本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麻木地承受着一夜又一夜的暴行,麻木地张开嘴咽下灌进来的流食。
有时他来不及咽下,喂饭的人就会把阳物捅进他嘴里,把他的嘴当xiǎo_xué 操,最后射在他喉咙里。
又一次被射进喉咙里之后许敛恶心地吐了上来。从此之后他咽下的所有食物都会很快吐上来,他无法抑制那种强烈地反胃感。他不想死,可他活不下去了。
这样连续几天后大祭司来看他,嘀嘀咕咕念了长长一串祭词后忽然面露了狂喜之色,苍老的手放在许敛的小腹上,用古怪的语调说出来几个许敛听得懂的字:“天神的母亲。”
许敛愣住,祭司却跪下,虔诚地吻在了他的小腹上,继续用古怪的语调艰难重复那句话:“天神的母亲。”
小腹确实已经不太平坦,微微隆起。许敛生不如死的日子太久了,根本未曾留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像是笃定他不会再自杀和逃跑,祭司让人松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把最好的水果的烤肉都送了过来。
许敛仍是怔怔的。
我……肚子里有个孩子吗?
他本就是容易受孕的体质,被lún_jiān 了这么久怀上孩子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可是……可是算算日子……
许敛知道他在妄想,可他却要靠那份妄想活下去。算着日子,万一……万一这个孩子,是他在离开京城前就怀上的,皇兄的孩子呢。
许敛不知道祭司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的日子确实好过了起来,他可以在山洞中自由走动,享用新鲜的食物。也不会整夜后穴中含在男人的阳物,或者被射在喉咙里。
祭司经常过来,他能简单说几句世俗之人的语言,见许敛乖乖养身子,对许敛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许敛问起了那句“天神的母亲”,祭司笑着不肯回答,只用难以听懂的话磕磕绊绊祝福他和孩子。许敛看上去太小了,他的腰只有这里男人的上臂粗,祭司很担心他孕育不出足够健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