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用guī_tóu 抵在他花心上狠狠研磨,磨得许敛哀叫连连。皇上凶狠地按着他的后腰:“你给父皇看了?”
“我当然给父皇看……”许敛咯咯媚笑,“那天上马,上马前……父皇把玉势塞在我里面,我在马背上把整根吞了进去……我掰开xiǎo_xué 给他看……父皇……父皇才帮我拿出来……”
皇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么画面,年少的许敛下半身光裸着趴在老树上,分开白嫩的双腿高高撅起屁股,纤细的手指自己扯开殷红的ròu_xué ,让父皇把湿漉漉沾满yín 液的玉势抽出来。
他在这个画面中扣住许敛的腰,胀大的阳物狠狠抵到最深处,把热液射在了里面。
许敛绵长地哀叫一声,神情恍惚地射在了树干上。
皇上高潮后喘息着狠狠咬上许敛的后颈:“父皇也这么操你了?他有没有射在里面?有没有说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
说实话许敛不记得了,他对父皇的记忆模糊得很,只记得葬礼那天风雪很冷,父皇的棺材很大,要上百个奴隶来抬。
若不是皇上带他来这里,若不是皇兄执意要问,他也许就真的忘了。
他为什么会把父皇忘了呢……为什么会忘了,对他做过那么多过分事情却又总是温柔地把他抱在怀中的父皇?
许敛正恍惚着,皇上把阳物抽了出去,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里有白液流到大腿上。
皇上不悦地看了一眼,对许敛冷声道:“上马,回去。”
许敛腿正软着,气鼓鼓地瞪他,不懂不说话。
皇上皱眉,无可奈何地把许敛抱上马。许敛其实很轻,抱在怀里一点都不累,他其实想多抱一会儿的。
两人上了马,驱马缓步回皇城。
许敛的裤子被撕下一块,黏腻的液和yín 水让屁股滑溜溜的,皇上沉默许久,把复又硬起来的阳物又塞进了那个汁水横流的红肿ròu_xué 中。
这次他没有着急做什么,只是静静享受阳物被湿热穴肉包裹的感觉,在轻微的颠簸中小幅度进出。
许敛却被他顶得露出难耐的神情,咬紧的牙缝中泄露出一丝丝极低的呻吟。
出来猎场,回宫的路上要经过闹市。许敛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一定满是情欲,慌忙扭头把脸埋进了皇上怀里,颤抖着小声说:“皇兄别……别走这条路……”
“怕什么,你是朕的皇后,”皇上轻吻着他后脑的发丝,把阳物恶意往里面顶了顶,“荒蛮部落里,仍有酋长与正室夫人在整个部落围观下交媾的婚礼习俗,敛儿想不想试试?”
许敛被顶得差点压抑不住呻吟,只顾着低声喘息,却在皇兄调侃的低笑中忍不住紧了后穴。
这条闹市路不足百步,许敛却在皇上怀里艰难得像过了好几里路,好不容易进了宫门换马上轿,许敛紧张得脖子都僵硬了。
皇上看他紧张僵硬缩成一团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幼时宫中养过两天的那些小兔子。小小白白的一团,窝在陌生人的手心里一动都不敢动,他看着可爱揣到怀里,结果许敛冲上来给他一个熊抱,两只绒团团就被压成了血淋淋的肉泥。
许敛在他怀里抬起头,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眼尾像点了胭脂一样泛着抹轻红,像是传说中勾人魂魄的山魅。
皇上指腹轻轻抚摸过许敛的眼尾,这只小白兔一点都不天真可爱,从小就擅长魅惑人心和痛下杀手,心里手里都是血污。可他有时候又那么乖巧可怜,好像只要轻轻亲他一下,他就什么都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