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粗糙的指腹揉着他敏感的会阴处,咬着许敛柔嫩的耳垂低声说:“是敛儿自己愿意光着屁股陪父皇上朝的,怎么又不让父皇摸?”
许敛确实是自己要求的,他前几日偷看了基本春宫,上面画的是一个衣冠楚楚的先生正在讲课,他最美貌年幼的学生却正光着身子趴在桌下撅起屁股,先生一手拿书念诗一手用教鞭插着学生殷红的臀眼,时不时拔出来在丰润雪白的屁股上抽出一道道红痕。
许敛看得心痒,做了一晚上在大庭广众下被父皇玩穴的春梦。第二天就只穿上衣光着屁股扑到了要上朝的父皇怀里,吵着嚷着也要上朝。
想到这里,许敛再害羞也只能红着脸张开腿,让父皇好好摸他。
朝臣们按惯例一个个上奏,父皇从龙案上那了一个小小的玉雕麒麟,不轻不重地在许敛臀缝里来回摩擦。
许敛怕他把那个凹凸不平的硬物塞进穴里,又怕被朝臣们看到皇家父子被龙案挡住的这些不堪之事,紧张得手足无措。
父皇倒是不急着塞进去,两根手指夹着许敛粉嫩的花茎玩弄,神情自若地和朝臣商议国事。
太子学政的桌案却就放在龙案只稍微下首的地方,太子抬起头就能看到弟弟衣摆下露出的白嫩双腿,小腿晃来晃去,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像是忍受什么难以承受的快感。
父皇的手被许敛衣摆盖住,太子只能想象那修长的五指在怎样玩弄敛儿的下体。
许敛四处乱看时不小心对上了皇兄的眼睛,强烈的羞耻让他忍不住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
朝堂中的黑羽纷纷摇晃起来。
这和看春宫图时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许敛羞得快要哭了,他小声求饶:“父皇……父皇我不玩了……”
皇上无奈地摇头莞尔,抱着许敛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已经快把衣服顶破的火热阳物上,低声说:“敛儿帮父皇把这个解决了才能走。”
许敛红着脸点点头。皇上把他从腿上抱下来,让许敛趴在他膝盖上,纤细的手指力地解开他腰带,坚硬火热的阳物就被打在了许敛泛红的脸上。那小脸蛋又热又软,皇上喜欢得不得了,按着许敛后脑的手用了点力气。
红润的小嘴艰难地把他硕大的guī_tóu 含进去,柔软的舌头青涩地舔着腥臭的肉块,试探着一点一点含得更深,抵到喉咙时就用水汪汪的眼睛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父皇。
皇上安抚地摸着他的头,鼓励他的小敛儿吞得再深一些。
他抬头却发现大皇子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敛撅起的屁股,随着那开合缩的小屁眼艰难地咽下口水。
皇上轻轻挑眉,在大儿子目光的注视下,把那个致的白玉麒麟塞进了许敛殷红的xiǎo_xué 中。
第19章原来他这一生,都是假的(重口蛋,怀孕八个月时在长夜山当肉便器
御书房中点着熏香,许敛嫌那味道呛人,挥手让宫人撤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衣人作画的那只手。
纸上相貌比奴隶还丑的男人挺着巨大的阳物,紫黑的guī_tóu 有鹅蛋那么大。
许敛羞得红了脸,从指缝里看,故意用不悦的语气说:“你看上去端端正正一个人,怎么也画这种脏东西。”
作画的人笑而不语,在阳物周围添上一圈深黑的阴毛。又提笔画了美貌的少年,少年双手绑在头顶,被吊在木架上。身上一点衣物也没穿,赤裸裸着被打开双腿,下身被丑陋的阳物操干着,殷红的穴口挤出几点白液。他的肚子诡异地鼓起,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样子。
许敛又羞又恼,气冲冲地捂住那个少年,狠狠瞪他:“为什么要画成我的样子?”
作画的人抬头对还在批奏折的人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