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愤怒地摔了皇后宫中的门,可他无能为力。
那年冬天,一场风寒席卷了整座皇城,年长的人多有承受不住,母后就在那场风寒中逝去了。父皇撑过了那个冬天,却在花开的时候阖上了眼睛。
敛儿冲进抬棺的奴隶中哭到昏厥,被宫人抱了回来。
许尽就在那时第一次把敛儿抱在怀中,少年柔软的身子很轻,他觉得自己像抱着一只正在熟睡的猫儿。
雨越下越大,撑伞的宫人都在雨中摇摇欲坠。
许尽仰头看着满天大雨中漆黑如墨的夜空,远处是许敛最后消失的那座山。
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快要记不清李抒澜的样子了。
许敛仍沉浸在他的梦中,偶尔半梦半醒间睁开眼,会看到乌列来给他喂下些吃的。
许敛看到他的脸便痛苦地扭头躲开了塞进嘴里的勺子。
乌列锋利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来,他掰过许敛的脸强迫的张开嘴,把勺子狠狠塞进了许敛深处:“敛儿,我如今照样能把你扔给一群人lún_jiān 到哭着求我。”
许敛屈辱地闭上眼睛,努力像具尸体一样任由乌列玩弄,一滴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溢出来,浸湿了眼尾那抹轻红。
乌列把勺子留在了他口中,粗糙的大手几下就撕开了许敛身上薄薄的衣衫,贪婪地抚摸着许敛鼓起的肚子。他第一次把这个美艳少年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许敛就是这样怀着身孕在他怀里张开腿,仓皇无措地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许敛不动不躲,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成圈,许久未曾修剪的指甲刺破了掌心。
乌列很急躁地分开他的双腿,埋头在他双腿之间用粗糙湿热的舌头狠狠舔弄柔软的穴口。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许敛早就被操到熟透的后穴在被舔弄时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yín 液。
“敛儿……”乌列用咬住他穴口的嫩肉用牙齿磨着,模糊不清地说,“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
许敛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乌列狠狠咬在他穴口上,把那片嫩肉咬出了血。许敛痛得呻吟出声,眼角滚落一串泪珠。
乌列不耐烦地掏出自己紫黑色的巨大阳具,迫不及待地要捅进那个久违的蜜穴中。
许敛孕期格外敏感柔软的内壁被火热的硬物撑开,yín dàng 的穴肉满足地shǔn xī 着ròu_bàng ,睁开眼却是让他极度恐惧和厌恶的那个人,被强暴的羞耻感让后穴里的yín 水流得更欢,穴肉兴奋地吞吐着肮脏的紫黑ròu_bàng ,诚实地表达着主人的内心。
“不要……不许进来……你好脏……”许敛蹬着白皙的小腿拼命挣扎,明明是痛苦的拒绝,却甜腻得像欲拒还迎的撒娇。
乌列手按在许敛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小东西焦虑不安的动静,挥舞着ròu_bàng 狠狠抵在了许敛花心上,顶得许敛哀哀地抽泣出声。
在长夜山中时,许敛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玩物,随时为他张开腿流着yín 水让他操穴。那时的许敛不敢拒绝,不敢反抗,就算被操得受不了了也只敢用软软的哭腔小声求饶。
乌列狠狠操干着身下的少年,许敛白嫩的屁股肉被他操得一颤一颤,穴里yín 水在吞吐间流出来,殷红的臀缝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