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小火,把用淡盐水洗净,切成丁状的杏鲍菇倒了进去,又放了瘦肉丝续煮。
再揭锅盖时,米烂汤稠,蘑菇的鲜混合着肉的香气飘散出来,沈青调了味道尝过,才盛进瓷碗里,端上了楼。
“白菜……”
“白菜……”
他语气轻柔,叫着她的名字。
“醒醒,喝了粥把药吃了再睡……”
白菜艰难地撑开眼皮,看见沈青的脸,她的身子微微一缩。
昨天夜里两人交合的体液从xiǎo_xué 的洞口里流了出来,最后想骗自己这是梦的一点侥幸也破碎了。
把头蒙进被子里,泪水又滑落下来。
昨夜的一切都在脑海里萦绕,挥之不去。
痛苦、欢愉?
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来就不了解沈青。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反复无常,把她拖入到这样的境地。
胸腔阻塞,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种情绪,但她不想面对沈青。
“白菜……”
“你生病了……”
“你怨恨我也不要跟自己的身体怄气……”
“我做了粥,你吃些东西暖暖胃……”
那人温柔似春风的好话一句句传来,白菜抓紧了被角,原本就昏沉的头在不透气的被子里更晕了。
她为什么会生病?
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沈青劝也劝了,被子里的人怎么也不肯出来,眼瞧着热腾腾的粥就要凉了,他叹了口气,不容分说的去揭被角。
白菜的力气哪能争得过沈青?何况她还生了病。
被子被揭开,沈青看着蜷缩成一团、眼眶通红的白菜。
她白皙的身躯上交叠着斑驳的红色吻痕,手腕处一圈淤青,狼狈又可怜。
证明着他昨夜的失控、疯狂、和粗暴。
一点点掰开白菜的手,沈青给她套上一件宽大柔软的男式睡衣。
从一开始白菜就不知道会出来过夜,别墅里也没有合适她的衣服,只能先这样。
她始终僵着身子闭着眼不看他。
沈青舀起一小勺粥,开口道:“小白菜闭着眼,是想让我喂你吃吗?”
白菜睁了眼,恼怒地瞪过去,又气自己为何在他面前总犯怂。
粥的温度正正好,既不烫口又仍温热,沈青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白菜吃完。
“量下体温。”他将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