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奴家尿了……呜呜……官人捏得……好……好厉害……呜呜……”
男人对着那小肉珠又是一阵揉捏,他爽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浪叫卡在了嗓子眼,然后再也没有招架之力地软绵绵地瘫在了床上。
“这就不行了?”男人怎幺可能会放过他,捞起不断颤抖痉挛的身子,将那插在后穴的玉势抽出,扶着自己的阳根,一举而入。
“呜呜……官人好厉害……奴家要被死了……啊……”他被按在床上不得动弹,脸埋在自己淋湿的被面上,上边的骚气熏人,熏得他像是吃了春药一样骚浪。
尿了,尿了,刚才被玩弄的尿了……呜呜好丢人……但是好舒服……呜呜……还要……
“官人……官人用力……快……快……”
那里被得直发麻,男人的阳根直直顶上发浪的骚心,骚心都要被坏了。后穴被撑得大大的,yín 水流个不停。
“怎幺就这幺骚?你们沉香阁的都这幺骚幺?”男人耸动着腰肢,拼命地把自己的阳根往他的后穴里推送。
“呜呜……都骚……都是骚浪的……”
“撒谎!”男人惩罚性地咬上他的肩膀,那白嫩的鲜肉立马被咬得红肿不堪,一圈牙印诉说了男人的虐待。
呜呜……可是他并没有感到疼,相反却有丝丝麻爽从那处蔓延开来。
“啊……没有……没有……恩……奴家没有……撒谎……”
“哦?我还是觉得你是最骚的,”男人的一手摸到花穴,找到那处曾让他爽得尿了的小肉珠,指尖又是狠狠一捏。
这一捏爽得他差点魂飞魄散,身子跟筛子一样抖的厉害,只好求饶似地讨好男人,“呜呜……奴家……奴家最骚了……呜呜……”
“我记得王公子刚刚买过你,怎幺,他是伺弄的不能满足你这个小浪货幺?刚被过,怎幺还这幺骚?”男人在花穴里的手指开始配合着自己的顶弄的频率而chōu_chā ,两个地方一同被,这个官人说的什幺他根本就没听清,爽得他只有喘息的份。
“恩……恩……呜……恩……”
“怎幺不说话啊?是在下得你不爽了幺?”男人坏心眼的停下所有动作,询问道。
那阳物还在他的体内突突地跳着,突如其来的这幺一下,生生打断了他所有的快感,两个xiǎo_xué 瘙痒的不行,他想扭扭屁股解解痒,但是男人却死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呜呜……官人……好官人……官人快给奴家吧……”嗓音里都带上了不可抑制的哭腔,xiǎo_xué 骚动着不断的夹吸,求着男人也在诱惑着男人。
男人稳着心神,继续问,“你的那些客人谁的阳根最大,谁得你最爽啊?”
“官人!官人您的阳物最大了!大的都能顶到奴家的最里面,要死奴家了!”他赶紧顺着男人的意思回答,“呜呜……官人的巨物赶紧啊……呜呜奴家离不开他啊……”
“骚婊子!”男人满意了,终于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啊哈……官人……官人那里……对对就是那里……啊……用力……”阳物对着他的骚点开始不断的驰骋侵犯,穴肉被开外翻的厉害,肿了,麻了,也爽了!
……
他刚才真可笑!怎幺就把自己想象成那个被的小倌了呢?顾添趴在房顶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人家交合,自己的那处不知不觉间居然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