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脸上如我所愿留下来一道深深的口子。一切麻痛后,脸上流出了温热的液体。我知道那是我的血。
倾默蠡眼露狰狞,心胆皆颤地暴吼,“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听到倾默蠡的暴吼声,夜琥焰把眼睛转过来,在见到我脸上不断泌出血的口子时,脸色瞬间刷白。
见他们此等反应,我满意地勾起唇角,伸出手捧住倾默蠡此刻白像纸一样的脸,“心痛吗?”
“你……!?”倾默蠡危险眯眸,他一刹不能思考的聪明脑袋恢复了运转,“你是故意用刀划伤你自己的?”
我疏离地放开了捧住他脸的手,勾唇道,“倾默蠡你真好的聪明,我做什么都隐瞒不了你。”
“你这个愚蠢的笨女人!你疯了吗?”倾默蠡怒不可遏,掐起了我的脖子一阵猛烈的晃。“你要划给该是划我的脸才对!”
“划你的脸对我没有用。”我冷静回答。
倾默蠡一个拳头砸在我的头顶边上,“你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他的鼻子贴上了我的鼻子,“是为了让我心痛你,然后借此放过你吗?哼,天真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倾默蠡,这次你猜错了,我的目的比你想的更天真……”我勾起了诡异笑,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反正我舍不得自杀,我也没有能力反抗你们对我的侵犯,所以我想应该放弃挣扎了,你们以后想要我多少次都没关系了。不过呢,你们侵犯我一次,我就在脸上划上一刀。你们侵犯两次,我就划上两刀……以此类推,只划到让你们看了恶心,然后不再来侵犯我为止。”说着,说着,我笑了,笑得狰狞,笑得可悲,“……呵呵……倾默蠡,你说,我这个想法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天真?”
“……哈哈……”我不可遏制的大笑着,泪迸出,跟疯了的人相处久了,原来自己也会疯掉的。
孩子被吵醒了,孩子的哭声和我疯了一般的笑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氛围。
听到此,倾默蠡忍无可忍怒火攻心,他揪起我的头发,发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贱人!同是被人干、被人操,被白逸研干你就觉得舒服了,被我们操你怎么就觉得很恶心很不爽是不是?!那你就告诉我,同样用大ròu_bàng 操你,你为什么就非要分人呢?你回答啊回答啊!”
“倾默蠡,你做什么?!你就算再生气也不可以打她!”夜琥焰愤怒奔来,冷峻的脸上肃杀如修罗,他揪起倾默蠡,在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这样的贱人,还你宠着做什么?!”倾默蠡重重回揍了夜琥焰一拳,然后两人就开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在一块,‘砰砰’的拳头揍肉声不绝与耳,“她只会占着我们宠她,任意的玩弄我们的情意。这样的女人就是要打!我们越纵容,她就会越猖狂得意!”
“我就是愿意宠,你若是不想宠大可离开她,何必虐打她?!”夜琥焰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