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正愁没地方使力呢。”他应该说他正愁没有地方泻火吧。
接下来,倾默蠡双手把住我的腰肢,上提下放的帮助我的xiǎo_xué 套弄着白逸研的ròu_bàng 。当倾默蠡出力提起我的屁股时,我那紧紧绞在白逸研ròu_bàng 上的嫩肉就从白逸研的ròu_bàng 上往外剥离。当倾默蠡松开我被他提上去的屁股时,我的xiǎo_xué 就会狠狠的往白逸研的ròu_bàng 上裹去……
渐渐地,我顿觉得脑袋空白,花心被刺的乱抖乱颤,大腿直哆嗦。亮晶晶的水儿“咕嗤,咕嗤”地往外流,像是不停在冒水的泉眼。达到了欲生欲死的高潮。白逸研也在我xiǎo_xué 的紧裹中达到了性欲的最高峰,并一抖一抖的把他黏稠的液射进了我的zǐ_gōng 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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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逸研射了,倾默蠡放开了抓着我腰肢的手,快速扫了他所在那在那个阶梯上的雪,脱掉了他身上的衣裤,铺在了阶梯上,他坐在了铺着他的衣裳的那一层阶梯上,双脚踩着下面的一个阶梯,然后把我从白逸研的ròu_bàng 上抱起,让我双腿开开的跨过他的双腿,跪在他的臀部两旁。
“坐下来。”倾默蠡嗓音沙哑地对我说道。
“嗯。”我轻应了一声,缓缓垂眼,只见倾默蠡胯间的大ròu_bàng 已充了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热铁。我用手指轻轻戳戳,天,好硬,像是石头的质地。
天可怜见的,倾默蠡一直在一边看着我和白逸研做爱。难怪他ròu_bàng 会硬的像石头。
想到此处,我不由怜惜的伸手捉住了倾默蠡的ròu_bàng ,握在手中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然后捉着它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xiǎo_xué ,趁着被白逸研的ròu_bàng 撑开的圆洞还没有闭合前,把倾默蠡的整根ròu_bàng 一鼓作气的坐起了xiǎo_xué 里,插到体内最深处。
“啊嗯呃~~”我舒服的轻叫出声,但觉自己的xiǎo_xué 被倾默蠡的粗大ròu_bàng 塞得满满的,倾默蠡在我的身下颤了颤身子,ròu_bàng 初入xiǎo_xué 的快慰让他的清澈双眸快速地染上了朦胧的水色,他仰头,把双撑在铺着衣服的阶梯上,他ròu_bàng 下的两个睾丸像是拨浪鼓两边拴的小圆蛋儿一般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摇动了起来。
“啊嗷嗷嗷!……”好爽~好舒服呀!
几百插后,两肉相交处就发出“劈劈啪啪”的肉打肉声和“渣渣渣渣”的肉插肉声越来越响了起来。黏黏稠稠的,听起来好生的yín dàng 。
yín dàng 的声音吸引了我的视线,我垂眼,只见倾默蠡的大ròu_bàng 把白逸研射在我体内的液一丝一丝的插了出来,溢在倾默蠡的胯间和铺着衣服的石阶上(看来这衣服等下是不能再穿了。)。
这时,一阵强烈的冷风吹过,我布满了晶莹汗滴的身子一麻,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窜上心头。按理说我应该是感觉到冷的,但是我不但没有感到一丝的冷意,反而还觉得有种通体舒畅的快意。
“啊,轻点弄,穴酸了。”倾默蠡绷紧屁股,用足了力道,硕大的ròu_bàng 一下更比一下猛的重重插在我的zǐ_gōng 颈上。随着他的速度加快,插在我体内的那个圆圆的大guī_tóu 像要钉入地上的木桩似的,狠狠的钉在我的zǐ_gōng 上,力道又凶又狠,而且速度也很快,直钉的我的zǐ_gōng 颈一缩一缩的狠狠把他的guī_tóu 来吸吮。
“啊!”我忍不住再度垂眼一看,只见含着倾默蠡的大ròu_bàng 的那两片花办(大阴唇)正随着ròu_bàng 不停进进出出的动作在一抖一抖的乱颤着。
“啊,嗳,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