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留了五分,不染半分杀气,却森然到蹿进人骨子里。
这个男子,邪魅得叫人心慌意乱。
若不说……
闻柒蹬腿,没蹬动,破口大喊:“不说怎样?先奸后杀?”她一贯嘴硬,“不怕那玩意报废,你就上!”
当然,她牙齿更硬,扭头,对准男人按着她肩膀的手,一口下去。
那力道,绝对有让人哭爹喊娘的架势,她不解气,死咬着不松口,瞪着眼看男子模糊的容貌,那眼神,恨不得再来上两口,确实,她也这么做了,嘴里全是铁锈般的腥味。
半天,没有动静,闻柒牙酸了,不由得沉思,松?还是不松?抬眸,那家伙还是不吭声,继续用搜身这种可耻又光明正大的理由各种‘摸’四季干扁豆。
闻柒咬牙切齿,越发往狠里咬,嘴角,渗出一丝血来。
殿外,传来急呼:“七小姐,七小姐。”
脚步声渐近,闻柒正要挑衅,男子抬手,轻轻一点,闻柒只觉得下巴一麻,牙齿就松了,抬眼,只见男子取了屏风上的素锦,轻轻拭手,一遍,一遍……又一遍。
只是,为什么擦了手背的血,还要擦手掌?这当口,闻柒心无旁骛地思考这个问题。
“真脏。”声音很冷。
脏?闻柒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胸前,那只手,只抓了她的四季干扁豆。
“四季干扁豆,倒也贴切。”
一声慵懒里带点邪魅的轻笑过后,窗前,人影一闪,带起轻风,流苏在摇曳。
闻柒抬眼,不见了男子,只见地上素锦,沾了血色。
闻柒傻了。
这是遭嫌弃了?这是被占了便宜还遭嫌弃了?
闻柒吐了一口血沫,一脚踢在桌子上:“妈——”
嘎吱!殿门开,闻柒吞回了那个到嘴边的“蛋”,只觉得胸腔里,全是火。
“七小姐,梦里少爷醒了。”桂嬷嬷抬眼,昏昏暗暗里,只见桌上趴了个小人儿,碎念了一句:“还我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