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适合现实的战略,所以我总是不敢肯定。
“白先生此计胜妙,世人只知得,不知舍,哪里知道有失才有得?人生在世,懂得放弃才会得到得更多。”爹爹对我笑得出尘。
我看出这是爹爹真心的笑,我不由得也跟着笑了,我这个白殊的男儿身,好像很得他的器重“只是这战还没有打,现在说胜太……”
“不,我们必定会胜的。”爹爹气定神闲截住了我未完的话。
到了禹江东岸,安排了从西岸带过来百姓的生活问题后,爹爹、夏侯枭就一直把我带到身边,还时不时的问我一些策略。
顾宸与韩衣派人秘密运来了猛火油,看到这种棕黑色的粘稠可燃液体,直觉告诉我这就是前世的石油。
顾宸和韩衣运来这些是向我表明心迹么?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顾宸和韩衣都很在意我的想法爹爹振奋地先把这些东西用蜡密封好的袋子里在离东岸300米的河底用石头压好。这些石头上则系着长长的粗线。爹爹是想用石油燃火来烧船么?
“相爷,您就不怕猛火油燃到我军么?”这河水是从北往南流的,而不是从东往西流的。
“白先生,难道你不知道顾宸手中有一种可以让火烧不着的膝么?我们只要把那些膝涂上,船就不会着火了。”
“有这样的东西么?”我歪着头。
“嗯。”爹爹含笑应答,“我觉的你某些时候很像我的女儿。”
“相爷说笑了。”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爹爹笑道,“你跟我来吧。”
爹爹领着我入了一个房内,手飞快得抚掉了遮住我的脸上的紫纱斗笠。
“殊儿真得是你?!”爹爹惊得双目圆瞪,“我不是叫顾宸他们送你回京了么?”
“爹爹,我只是想要留下来帮你们。”我十指紧紧相绞着。
“要不是因为你声音变成男音,我早就怀疑是你了。”不仅名字叫‘白殊’连行为举止都像极了殊儿,只因为她的声音是男音的,才胡弄了他一段时间。
后来又想到顾宸他们连假死之药都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变音的药物。
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试探着,今天才终于确定了下来。
“我也知道你不放心我与长空瑜,但是你知道不知道这战场很危险,你要是出了点意外可什么办?……”
“爹爹,我现在不是没有事么?”
“你还敢狡辩!”爹爹怒道。
“是。”我乖巧低下头,适时出现的女儿娇态换取爹爹的心软怜爱。
爹爹见我越来越无辜的脸,骂也骂不下去了。他只能低低叹息一声,宠溺道,“你呀,爹爹真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才好?”
“爹爹……”我拉拉爹爹的衣袖撒娇道。
“你现在赶快离开吧。”爹爹说道。
“为什么要现在离开?”我瞪大双眸。
“傻女儿,难道你看不出皇上看你的眼神有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