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穴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着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ròu_gùn 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后,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求你……”
“求朕什么?”
“求你快动……”
“哪里动?”
“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ròu_bàng 动……”
“嗤!”夏侯枭笑开了,“‘ròu_bàng ’这个词用的好。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
痒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么?
男人真能忍,罢了,说就说罢,反正床榻上的话说完也就忘了。
“ròu_gùn ?”我低问。
“嗯,还这词还可以,还有呢?”他的呼吸轻轻晒在我的颈边。
“肉柱……”我闭眼,死就死罢。
“嗯,还有呢?”他死捏我乳头。
“肉根……”我今后还要不要做人?
“还有呢?”他低头含住我的另一个乳头,在牙齿间咬来咬去。
“我不知道了……啊……唔……”我仰头,双肘撑在床榻上,挺起腰身,让他的guī_tóu 插得更深些。等guī_tóu 嵌在zǐ_gōng 口上时,我咬牙用力的扭转臀部,左扭扭,右扭扭。你不肯动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嘶……啊……嘶……殊儿不要……嘶……啊、啊……别、别……殊儿,朕动便是了……嘶……”夏侯枭抽气连连。额上汗滴滑落睫毛上,晶莹欲滴。
“殊儿,我要开始操你了……”夏侯笑报复性得在我的耳边说着荤话。
我羞到无地自容,要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这般的折磨,谁人会知道人前威严的帝皇也是这般恶劣的时候。
在我浑身哆嗦中,夏侯枭将肉物缓缓抽出,再一寸寸的重新塞入我的xiǎo_xué 内,“嗯……嗯……呜呜……唔、唔……”
“怎么了?”夏侯枭哑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