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恶心了,但是真的很有效,那些人服用猫的洗澡水后,他们的身体竟不再流出泥水来了。
庆幸找到解药之馀,为了保险起见,爹爹命人将他们隔离开来。……因为顾宸说经过一个月如果他们没有再次发作身体流出泥水,那么这个毒才算是真的解了。
于是,此后的一个月时间,我们就在等待中渡过了。幸运的是这种像瘟疫一样的毒的解药真是猫身上的某种东西。也就是说此毒的解药我们已经找出来了。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爹爹到捷报:风已经带领我朝jūn_duì 攻破鬼越谷,雨趁乱逃走了。
听之,我松了一口气,只要鬼越鬼被攻破,紧凭雨一个人应该再也兴不起风浪来了。
“殊儿。”
我循声望去,只见爹爹一身宽松的白衣,淡泊飘逸的伫立在我的我的房门口,端的是高洁如莲、飘渺若仙。
“爹爹,今儿怎么有空来?”从雨下的毒被解开后,爹爹便回百里府处理公事去了,这个偏僻的院落也就成了我和顾宸、韩衣的暂时居住地。
“今儿没有什么公务,所以过来走走。”爹爹含笑说道,步伐轻闲地走到圆桌旁边优雅坐落。
“爹爹,您喝茶。”我扳过倒扣在托盘里的茶杯给爹爹倒了杯茶。“我也正有事找爹爹商量呢。”
“哦?殊儿有何事要找我商量?”爹爹轻啜茶水,双眸含笑地抬头看我。
“爹爹,风不日将返回京城是吧?”我轻问道。
“嗯。”爹爹点点头,轻声应道。
“爹爹,待风回京后,我们……趁他不备,把他给杀掉吧。”平生最讨厌过河拆桥,但我对风怨恨实在太深。
爹爹身子微震,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漆黑的眸中有种软柔的光,“爹爹其实很早就想跟你商量此事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向殊儿开口。”
我一愣,原来这些问题爹爹早就想好要怎么处理了。我浅浅勾唇,毕竟爹爹谋略过人,连我都能想到的后患,爹爹怎么没有想到呢。我笑问,“爹爹打算怎么处理?”
“我和殊儿想的一样。”爹爹顿了顿,又道,“只是殊儿太过善良,为父以为你不会答应我这么做的。所以,我才会发愁该怎么更你开口呢。”
“爹爹,我的善良是看对象的,有些人我们若因一时的善良留下了他,以后不仅会后患无穷,还会给更多无辜的人带来灾难。”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善良,我只认为我心很软而已,但是在爹爹面前我不知道为了什么并不想去反驳爹爹口中的那个善良的我。
“相爷,司徒将军传来紧急密报。”有人在屋外禀报道。
爹爹才刚到这个院子里,这人就赶来了,由此可见这密报挺紧急的。
“哦?拿进来。”爹爹缓缓转身,面对房门。
“是。”那人推门快步走进来,双手拖信躬身呈给爹爹。
待爹爹展信一读后,他的脸色突变,我紧张问道,“爹爹,司徒将军在信中说什么了?”难道是军中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风从jūn_duì 中逃走了。”
“逃了?”我心重重地一跳。
“想来是我们太低估了风。”这一次被他逃走,再想杀他就困难了
窗外鸟鸣,日已中天。